作为佘山修院的老院长,金主教的学生分布在国内不少教区,因此,宁波等其他教区也举行了相应的纪念追思活动。
18日晚上,修院院长陈功鳌主教从百忙中抽出宝贵时间,前来修院看望传道员们,并同大家一起参与泰泽祈祷,聆听老师们的讲课,这一行动充分表达了院长对修院传道员培育工作的肯定和高度重视。
他邀请当时佘山修道院院长金鲁贤神父担任光启社社长,并聘用了沈保义先生担任主编,于1984年成立了解放后中国教会中的第一所学术研究出版机构——光启社。
当我们明白了这一点,我们就会积极地守规矩,而不是被动的消极的守规矩,好像是守的他人的或院长的规矩。我们就不会人前是个样,人后又是一个样。
有一次,他们来到之后,修女们大都吓得逃到了地下室,而修女们楼上的祈祷室供有圣体,为避免被亵渎,院长便问:“谁去楼上把圣体请下来?”“我去!”赵修女毫不犹豫地回答。
会议上大家一致推选张家树主教为主任委员,金鲁贤神父为修院第一任院长。筹备会后的筹办工作在金鲁贤院长主持下加紧进行。
92-93学年,当时神学院学生在院长詹德隆神父的规划下,开始参与辅大净心堂主日的礼仪服务,她就带一些同学前往合作,碰到问题就请教远在香港的罗国辉神父,这使她有了一些实务经验,也令她对礼仪的兴趣更加浓厚。
参加这次觐见教宗的神职教友计有五位枢机主教、三十位主教、一千一百多位从新慕道团的六十三所“救主之母”修院所培育出来的传教士神父、两千多位分属于这个团体的许多修院的修生和院长、七百多位在世界各地巡回讲授要理的传教员
终于有一天,她到我家来,亲口向我提起一连串的话题:天主、教会、十字架的道理、主保小德兰以及她想念院长的事。当这一个个熟悉的字眼儿穿透我的耳膜时,我的心震憾了,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力量促使她说这些话。
鉴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他于1950年被召回国,由于一些政治事件和外籍耶稣会士被驱逐出境,于1951年被任命为上海徐汇总修院的代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