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离厂后,曾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从那后,就再没有了音信,一家人每天盼着男孩回来,人都快急疯了。
心里想,他是位冷淡的教友,大概是家里有什么大事才来找他爱人,否则还不会来堂里呢!此后,我在路边的棋摊上又见过他两次,但一直未提那次他去教堂的事。直到今年7月8日晚,我在纳凉时碰到了这位棋友和他的爱人。
其实这个决定太难下了,要知道,他们只有农田的收入,自己家里既有多病的父母,还有三男一女四个未成年的孩子,再收留一个弃婴,生活之艰难就可想而知了。
从那以后,母亲为了全家的生计起早摸黑,饮风沐雨,家里、地里的活,全得由她一人来做。母亲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没有任何的怨言。
神父一来,吃住全包;遇圣母月、若瑟月和大瞻礼,教友去胡庄圣母山和白云峪若瑟山朝圣,家里的两辆拖拉机停下活儿义务运送教友。 她对圣召的培育工作深切关怀,经常到附近堂口的圣召家庭问寒问暖。
家里多的是,你们去猪圈瞧瞧,猪都吃不完!”回来的路上,我跟在父亲的身后,抱着布兜,哭了一路。仅仅因为我们贫穷,血缘和亲情也淡漠了。仅仅因为贫穷,我们在别人的眼里好像就没有一点点自尊。
今天,当我们回到家里时,若能走近圣诞马槽并亲吻耶稣圣婴说:‘耶稣,我愿意谦卑如同祢,谦卑如同天主’,那将会是一件美事!让我们向祂祈求这恩宠。
琴元的郁闷琴元是因为丈夫的原因加入了天主教会,丈夫家里几代人都是虔诚的基督徒。婆婆早些年去世了,公公身体硬朗,一个人居住。丈夫工作忙,懂事的琴元经常买些吃的喝的或穿的送到公公那里。
教宗说:我们经常看到有人说:‘这里我做主’,或许这事也发生在我们家里!多少次,我们虽然不说,却让他人感觉‘这里我做主’,不是吗?这是权力的欲望。
如果我们的《圣经》落在家里时愿意赶紧回去拿,如果我们一天数次翻阅《圣经》,如果我们以查看手机简讯的频率阅读《圣经》中的天主讯息,将会发生什麽呢?当然,这个类比并不一定恰当,却能引人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