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7:1)、“我的脸因哭泣红肿,眼眶带着黑圈”(约16:16)“我的生命如风,我再也看不见幸福。”(约7:7)毫无希望。在中国文化中,对痛苦的表达较含蓄委婉,但也是情真意切。
是那些负面的私情偏欲,它们阻挡了黑落德王和他宫殿里的臣仆认出并迎接耶稣的诞生:也就是,对权势、钱财、自傲、虚伪和谎言的依恋。这些重担阻碍我们前往白冷,拒绝圣诞的恩宠,并封闭了前往和平的通道。
不料,挖出圣安多尼舌头的盒子后,发现舌头已枯干,且成了黑的。大家都很惋惜,不知如何是好。其中一位方济小兄弟建议:将安多尼的舌头供在祭台上,全体会士守斋祈祷,求天主再度使安多尼的舌头活起来。
或者,在黑暗中,我们是否会想起拉撒乐特圣母充满希望的警告:法国已经败坏了整个世界,总有一天它会受到惩罚。法国的信仰将消亡:四分之三的法国人将失去信仰,剩下的也都是冷淡教友。
屋子里弥漫着烟和水汽,一张张脸围靠着火塘,都黑里透红,言辞朴讷而含混,劳苦、失望、怯懦和自尊使视线低垂,嘀咕着对不起,却掩不住尴尬。临别时一个孩子的声音安慰了我:叔叔,你还会再来吗?
犹如当年的黑落德,虽喜欢听若翰讲道,但却让错误的誓言和肉欲的享受占据的上风,最后杀死了自己尊敬的人。
我们看见黑落德的宫殿在背景里;他们充耳不闻欢乐佳音。天主诞生在马槽里,发动一场唯一真实的革命:爱的革命、温良的革命,为无依无靠的人及边缘人士,带来希望和尊严。
教宗在弥撒讲道中说:“天主是圣善的,不任由我们在黑暗中摸索。”“他爱我们,甚至为我们被钉在十字架上,把人类的苦难放在他的心里。”
天一亮,耶稣就这样被押解着走到彼拉多那里,再从彼拉多那里走到黑落德那里,然后又走回彼拉多那里被鞭打。按照凯撒皇帝的命令,鞭刑是有一定的方式的。
真正宣讲福音的人首先应该从其历史、文化和社会背景中澄清和还原福音的原始性,然后再将这原始的福音带给别的民族,好使这些民族也能够认识那降生在他们中的基督——普世化的基督,而不是洋化、黑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