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灵组工作对频临死亡者予以耐心安慰及启迪。从而使病危者能够抛弃杂念,痛悔罪过,放下包袱,争取让他们的灵魂能够轻松、平安地跨过人生的最后一道门槛,顺利地到达天主台前,接受主的审判。
一会一团也向全国各省(市)两会、教区发函,呼吁神长教友为亡者追思,为生者祈祷,发扬爱心,帮助灾区同胞重建家园。唐山教区的教友们对此也都反映强烈,希望各地都能启动这样的募捐活动。
昨天我去事发地悼念亡者,与其他几位神父一同点燃了蜡烛。有一位妇女说:我失去了7个儿子。这真可怕,是对全人类的冒犯,有悖於一切价值观。
他还曾返回被关押过的奥斯维茨集中营,说真正的见证者是亡者,那些没有生还的人。布鲁克女士却不同意这个观点,她说,“死人毕竟不能发言”,莱维的想法“非常美好,具有诗意,但实际上是无法实现的。
圣座大使继续写道:我哀悼每一位亡者,为他们的家人祈祷;我竭尽人性和灵性的一切力量向所有人的良知发出呼吁,好能实现停火,尽快恢复全国对话,一同寻找合适的解决方案,从而解决危机。
他说:“为亡者祈祷,相信他们生活在天主那里。这祈祷也惠及我们,尘世旅途上的人。
亡者大弥撒后,耶稣会中欧省省会长柏葛乐(伯尔纳德)神父(P.BernhardBürgler,SJ)主持了最后的追思和告别礼仪,并祝福棺柩和墓穴及下葬礼仪。
在回去的路上,我不禁流下了眼泪,脑海里又浮现出老人那蹒跚着摸索前进的样子。从老人的身上,我看到了天主的作为是何等伟大奇妙。我想对所有在艰难困苦中的人们呼喊说:“到耶稣跟前去吧!
亚历山德拉的眼里流露着幸福,她说,一个祈祷的家庭是一个爱的家庭。一个祈祷的家庭,家人永不分离。我问她,宗教信仰能影响整个社会吗?她毫不犹豫地说:“能,我作为一名教师,更看重宗教信仰对教育所起的作用。
茶漫出了茶杯,流到了桌子上,可禅师就象没有发现一样,继续倒水。这个人忍不住了,大叫道:“茶杯已经满了,装不下,流出来了!”禅师抬头微微一笑道:“你不给我一个空茶杯,我如何给你装呢?”准备一个空茶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