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家的发言我们很感动,建议以后举办类似这样的研讨会,继续跟踪、跟进。
毕业以后,我在深圳打工,当初并没有想过要作修女。一次去老乡家探访,老乡知道我喜欢读书,就拿出很厚的一大包旧报纸给我,我很不情愿地接过来,很是纳闷,一堆旧报纸有什么意思?
这样教会一直只给教友送圣体而不送圣血,到梵二以后,教会又重新允许教友兼领圣体圣血,但这并不损及脱利腾会议所定之原则。虽然梵二以后,领圣血范围很广,但不是任何人在任何时间都可以兼领。
雪上加霜的是,年长一点的妹妹入冬以来多病缠身,老妹妹又致半月板损伤,她们自顾不暇,这方的边文志夫妇更是焦急无措,但如何解决以后的问题,一时也没有更好的主意。
■近况1955年以后,神父集中学习,张朴桥教堂停止了宗教活动,教堂和附属用房被移作他用。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政府落实宗教信仰自由政策,把教堂房产归还给教会,并由教会修缮一新。
向两对夫妇传福音17日这天的中午,我到了赞皇县城的三里桥,由于下午3点以后才有开往下麻村的车。借着等车的时间,我和桥洞旁卖菜的张建民夫妇聊了起来。
以后,西湾子教区主教石德懋正式定为七号圣堂是西湾子教区朝拜圣母的圣地,瞻礼名称“圣母出街瞻礼”圣母山是七号村小圆山。每年的九月十四日为七号瞻礼日。1935年比利时老荷神父赴七号接了甘神父的位。
直到有一天,一位心脏病人住进来以后,情况发生了改变。
以后的朝圣活动非常顺利,这个行程只是少了首日在巴黎的一天行程而已。看,相信依赖圣母,诵念玫瑰经是多么有福气!当我们来到法国露德朝圣地时欣喜非常,这是我们第一次踏上露德圣地。
我哭求医生,帮我想想办法,保住我的孩子,医生说,即使用药保胎,也不会保很长时间,顶多到5个月就保不住了,而且保胎期间,很可能会感染我的子宫,有可能以后都不能再怀孕了,甚至连我都会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