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我们翻修了老房。2013年,旧村搬迁改造,我们住进宽敞的新房子。
不要说,意思已经明了,在小夫妻的家庭问题上,老两口子最好能少一点掺乎,装聋作哑才是最好的做法。
如今,我握住老神父的手,不由得感慨万千。接着,我们又前往青山天主堂。它高大、宽敞、圣洁、庄严。无论走到哪里,天主的圣殿都蒙受着天主圣神的光照,散发出天主无限的荣耀。
老托比特在极度的痛苦中笃信依恃天主,看到天主在孩子身上的做工与圣化,带领孩子成长和成为未来的希望,当父亲的更加信赖天主和接纳天主所赐的宝贝。天主的泉源里有无尽的智慧之水,等待爱他的人们随时汲取。
可是作为寒假福传志愿者,在老、中、青、少年团体中作选择时,我竟然鬼使神差地选了少年班。很幸运地,对儿童辅导很有经验的廖修女与我一起。
刚到海外时,我什么也吃不进去,一吃就吐,最后连床也起不了了,派我去服务的老主教知道后说如果实在好不了就回去,教区可另派神父过来。一听这话,我就来了精神,那天我正想着让教友给收拾一下行李,即日起程回去。
每天早上和黄昏,我们都会看到老人和小孩在喂鸽子。在我研究室的窗台上,白天总有一只鸽子昂首挺胸地在散步。
在我们的福传慕道中,一些慕道者,甚至一些老教友都会常常向神父提出这样的问题:信仰能给我带来什么?一位婆婆常常劝她没有信仰的儿媳的信教,劝的次数多了,儿媳开口问:娘!
即使她再爱我,她也无能为力,因为她要老,她要病倒,她要离我而去。 慨叹之余,我开始责备自己。我为什么说我没有妈妈可叫呢?我不是每天在念圣母经吗?
当置身于一片狼籍的北川中学校园和满目疮痍的北川老县城时,我的心也跟着碎了;当面对一张张陌生、诧异、绝望、无助的面孔时,我有些不知所措了;再加上听到让我云里雾里的四川方言时,我更加迷茫了;日复一日的板房区走访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