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放寒假我回到北京(我的家在保定),看到爸爸身体很好,父亲高兴地对我说:今年托天主的福,我满了一年12个月的守瞻礼六得一个全大赦。
但是,反对的人也可以说:旧约中的梅瑟、厄里亚、约纳等先知圣贤所行的奇迹比耶稣所行的更大、更多,他们却不是天主子及人类救主。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因为,父母的诚心,儿女的决心和天主的召叫,三方面缺一不可,尤其是天主的召叫(圣召)更是最重要的因素。我有两儿两女,每个主日都是全家同赴教堂望弥撒,很少缺席。
弥撒结束前,叶总主教说今天有万金堂和圣名堂两个合唱团来,比他二十年前在高雄玫瑰堂晋牧时还隆重。行事谦逊低调的他不想麻烦安老院,推说廿五周年晋牧银庆再说,院里老人问他,「万一活不到那时怎么办?」
弥撒结束前,叶总主教说今天有万金堂和圣名堂两个合唱团来,比他二十年前在高雄玫瑰堂晋牧时还隆重。行事谦逊低调的他不想麻烦安老院,推说廿五周年晋牧银庆再说,院里老人问他,「万一活不到那时怎么办?」
一位神父在海得拉巴圣安多尼堂举行弥撒。[资料图片,来源:法新社]来自印度东部一位刚获祝圣的神父遭家乡教友排斥,认为他是「不祥之兆」,因其十一位亲人在他晋铎当日遇车祸丧生。
圣座文化委员会主席、拉青格基金会科学委员会成员拉瓦西枢机,也出席了这场记者会。(梵蒂冈新闻网)拉青格奖今年将迎来第10届,另一个要颁发的奖项是「开放的理性」奖。
武汉圣家堂的教友袁莎莎患慢性白血病已经10年了,今年才29岁。十年前经过三年多的住院治疗,病情得到了控制。这样,使家庭变得一贫如洗,因为她的父母是靠着卖房和借款给女儿治病的,出院后还得每月做化疗。
25年前的今天,27周岁加十个月的我由主教手中接收了覆手和敷油,被祝圣为神父。祝圣的典礼中没有家属,没有教区代表,使我有点小小的失落,但它却被喜乐所冲淡。
然而,有一天,他获介绍而接触到来自东雅加达圣若瑟堂社会经济发展小组的人员。他们跟恩德拉万介绍了堂区于二零一三年开展的教育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