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在学校得到减免学费的照顾。学生家长们把一包包衣服送来,还有一位老教友,隔三差五就送来了肉、鸡,说是买多了吃不了,其实就是专门送给他们的。
因我是第一个到菲律宾学习的中国大陆教友,为了让我不至于太孤单,苏神父向马丁神父介绍了马尼拉的光启学校,马丁神父也多次带我到那儿去会见校长,说说中文,满全我的思乡情。
为了照顾姐姐,苏大夫夫妇放弃了很多次单位和以前学校邀请的旅游,校庆等活动。
法师向修女们捐献河北省佛教慈善基金会的师海鹏老师在随常辉师傅参加完这次活动后深有感触地说:我们这个佛教团队,经常去慰问并帮助一些不同宗教信仰的慈善机构和一些贫困的学校以及残婴院,这个孤儿院以前我们至少一年来一次
参加完教堂举行的庆祝圣诞的弥撒仪式后,我乘上一辆公交汽车,动身返回学校。由于天气寒冷,恰逢乘车人流的低峰时间,故而车上显得有些疏空。
于是,父亲把我送进了县城的一所电脑学校里。记得我临走的那天晚上,父亲、母亲和我都坐在院子里乘凉。母亲不住地嘱咐我一个人在外要学会照顾自己,不要惹事,要好好学习等等。
“学校里有个学生病了……”女儿进步了,这使我感到欣慰,孩子终于懂得并学着向天主那里储存爱德了。四旬期来临之际,我提醒女儿要祈祷、克苦守斋,行哀矜,我没有多言,因为北京的侯大夫已经教会她了。
在混乱和废墟中,一个年轻的父亲安顿好受伤的妻子,便冲向他7岁的儿子上学的学校。他眼前,那个昔日充满了孩子们欢声笑语的漂亮的三层教学楼,已变成一片废墟。
琼的儿子因为在学校被列为扶助对象,很快就得到一个人的资助,每月100元钱。这个数字,对他们来说,已是不小的数目了。从汇款单上的地址可以看出,钱是从城里汇出的。
这计划首先应从家庭开始,从存在的边缘开始,将所有人纳入其中,包括教会团体、学校和政界。原住民也是教宗十分关切的对象。他们的文化常常被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