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再联想圣教会现在所推崇的福传工作,我们更应该多检查自己,而不要轻易怪怨别人,教外人之所以迟迟不肯接受信仰,正说明我们自己做的还不够好,还不太优秀,没有将信仰精神落实在具体的行动上;别人之所以没有被感动
这次「马拉松」祈祷由圣座促进新福传委员会筹办,全球五大洲30个朝圣地应邀带领诵念《玫瑰经》。
以爱心及实际行动去福传及牧养天主子民,比起单靠纸上谈兵,来得更具震撼力,因为在互动的过程中,尤其当疫情趋严峻的时候,施与受双方都在爱的氛围中深受感动:施的感恩自己有幸能集合各方善心人士的捐献转赠给有需要的人
天主将他由此解救出来;天主却未使他免去诸多软弱和困境:使徒工作的辛劳、身体上的病痛、遭受暴行和迫害,以及遇到翻船和饥渴,这些使他的福传使命结出更丰硕的果实。”
我们在他的继任者教宗方济各的教导中多次看到这一脉相承的一点,例如,教宗方济各于2017年3月25日在米兰主教座堂与司铎和修会男女会士交谈时,邀请他们在传福音时摆脱成功的羁绊,不要为今天教会生活中遇到的挑战而悲伤
九十年代后,全国各地的神父、修士、修女、教友被一批批地派到海外,如到美国、德国、比利时、澳大利亚、菲律宾、法国、意大利、瑞士、西班牙等地去接受神学、牧灵、圣经、教会史、法典、传教学、教会学等培育。
奥卡莱克枢机表示,尼日利亚充满活力的信仰在一定程度上也是福传者将福音带到该国的成果。他说,“曾经有一段时间,世界某些地区的弥撒出席率几乎是100%。但现在很多地方都发生了变化。”
当我圣神父后,正式走上福传工作岗位,在堂区办黑板报,过大节日时要给圣堂门前写对子,总要找人帮助写,有时找不到合适的人,只好自己亲自上阵,看到自己写的字,也觉得没有脸面,尽管教友们还有几位来赞美我几句。
这一年圣母痛苦方济传教女修会在衡阳创立。1941年欧嘉拉主教被日本当局逮捕,不久即释放。1949年,苦难会在阮陵建立了天主教医院、诊疗所、女中(高中)。
例如,我们深化了天主子民的重要性,这帮助我们懂得教会不是一群司铎和奉献生活者的精英,每个领洗者都是福传的主角”。本笃十六世也称梵二大公会议是“新的五旬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