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表示,若我们所爱的家人患了病,我们就更加痛苦和焦虑。是爱促使我们感受到这份更加痛苦的心情。一位父亲或一位母亲经常更难忍受儿女的病痛,而非自己的病痛。教宗称家庭似乎总是一所最近的医院。
有一次,老神父给常病的一位老奶奶捎药并垫了钱,回来还钱给他,他说什么也不要。
她总是安慰别人说:和我一起患同样病的病人全都去世了,我还能活着。在她重病三年多的时间里,不断恳求圣母转求天主,效法耶稣背十字架的苦难。
佛罗伦萨圣米尼亚托本笃隐修院院长贾尼神父在第四场默想中,省思了城市病冷漠,一种逃脱现实责任的自我屏蔽、与城市生活的脱节,以及源于被天主所爱和爱天主之美。
每次接触病人前他都需要穿上防御装备,他在弥撒上说:「我们戴上口罩、穿上装备,教友根本不会认出我们是神父」。因此,他都会挂着一个橙黄色的大十字架让教友辨识他的身分。
她进过修院并为老人院服务,而自己染了一身病。在病痛中不断写作,其奋斗精神令人感动。她的文风独创一格,颇受欢迎。正如宋云老师的序中所言:“她的文章,像晨露,干净莹透,又似鲜花,馨香怡人。”
对近500名麻风病患者(汉森氏病)进行了检查,他们并且免费获得了药物。对于阮文德主教而言,即使信仰不同,人类也有一个共同的造物主和一个天堂。
母亲三十余年的养育之恩我不能不报答,我只有遍访名医挽留她的生命,母亲却告诉我不要因为她的病给我带来负担。坚持了两年后,母亲还是在去年的8月1日安详的走了。
前来听课的大都是第一次听这方面的知识,他们一直以为艾滋病是那些“不好的人”才得的病,听完之后对艾滋病有了新的认识。
礼仪中的福音给我们启示耶稣在活动:事实上,他刚结束宣讲,从会堂出来,就到了西满伯多禄的家里,在那里治好伯多禄的岳母;然后傍晚,他重新出去到了城门,在那里他碰到很多病人和附魔的人,也治好了他们;第二天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