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开放的天主堂一般都明文禁止教外人拍照,害怕教外人把圣像拍去后以后会不恭敬,会对天主亵渎,所以有时教外人苦苦哀求,仍有遵守秩序的教友就是不开绿灯,教外人要么悻悻离去,要不找机会偷拍。
张宪旺主教(图左二)为一对新人在洪家楼堂举行婚礼 为教外人士举办婚礼祝福并收取相应的费用,已经成为国内众多地处都市的大教堂创收的管道,但位于山东省会济南市的洪家楼教
前段时间,国庆节放假,我的几个上大学的同学在一起聚会,聊到了婚姻这个话题,继而聊到了教友的婚姻问题,于是,就教会是否应该允许教友和教外人结婚这个话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当尽力帮助圣教会的经费”这是圣教四规的明文规定,也是每位教友的责任与本分,但教外人坚持交纳会规粮,无疑是一件新鲜事。
我是一个教外人,今年60多岁了。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步入圣洁的天主堂,那还是去年11月11日的事情……那天,榆次总堂的老教友范文祥和崔锦岚,领我到晋中教区榆次总堂参加“新教友信仰分享会。”
陆海涛,山东人,自幼成长在一个世代教外人的家庭。今天他不仅是一名基督徒,更蒙召成为一名修士,他是如何从教外人到大修士的呢?
首先,作为一名教友得不到关爱与照顾,又因教外人的排挤而失望,这些原因使得教友越来越少。也会让一些神长及教友看到福传的重要性与爱护性。福传的同时更要有爱心的呵护,让他们不但信基督,也传新教友。
相谈之后我知道了她是如何从教外人到基督徒再到传道员的。
她的手机上储存着30多个代女和请她帮助的教外人、重病人的电话,以便随时联系。由此,每月电话费300元都不够。教友们也常把她们的教外亲戚、朋友,以及知识分子领到她跟前,多数听了她的讲道后领洗入教。
在乡村,我见过许多这样的堂区:当地的教外人非常排斥天主教,甚至团结起来阻扰天主教建教堂。而教友也很排斥教外人,不允许教外人进教堂参观。当有教外人想去教堂看看的时候,常常会遭到会长或看门人的驱逐或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