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近十年来,没有再发展过一个新教友,我们的神父也从来不会光顾这里,前些年曾来过两个修女,但被村里人怀疑成传法轮功的给赶跑了。至今这个小山村里还是十年前那几个可怜巴巴的教友。
时隔不久,又出现了礼仪之争,给刚刚展开的中国福传运动重重的一棒。中国教会福传的再复兴应该说是1840年之后的事情了。
今年9月中旬发生的一件事,使我对福传要有紧迫感这个问题,有了刻骨铭心的认识。我的单位里有位同事,年龄和我差不多,他不但和我是同事,还是我高中的同学和同乡。
最近,发生在我身边的两件事,使我对如何福传有了新的认识。第一件事,是今年6月19日晚弥撒后,堂里有位姊妹找到我,让我在7月2日中午帮忙主持一场婚礼。
有一位热衷于福传的教友这样对我说:“人们说我是神经病,整天东跑西窜不务正业,但我觉得,我不但不神经,而且正沿着一条光明圣洁的大道阔步前进。
那次,教会组织了一个福传学习班,在家人的劝说下,我很不情愿地参加了。不久,我便被团体中的热情与活力深深吸引,从中收获了天主的恩宠与圣善的友谊。
无论干什么事业,做什么工作,都应掌握一定的技巧,具有一定的艺术性,福传理应如此,福传工作应因时制宜,因地制宜,因人制宜,不能千篇一律,生搬硬套。语言福传:福传时我们首先贯用的是语言传播。
陈时雨神父接受采访时谈堂区福传我们这里的教友有福传的历史传统,在文革前如此,就是在1970年至1975年间,我们这里的教友也没有停止传教,这也就是我们这样一个堂区为什么能有近3万教友的一个重要原因。
中国的铁路已进行了多次的大提速,那么我们教会的福传为什么不能也进行提速呢?之所以要提速,是因为我们发展的太慢,只有个别地方比较活跃,大部分地方死气沉沉,一潭死水,没有什么发展。
福传就是传福,就是把自己所拥有的幸福传给别人,如果我们仅仅只让别人听到幸福的声音,而得不到幸福的实惠,那岂不是让人家望梅止渴画饼充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