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庆幸,已经当了母亲的我姥姥姥爷还都健在。姥爷从小给我的印像就是很威严,很严厉,妈妈还有姨妈们也这样讲,她们在姥爷面前从来不敢造次。妈妈是老大,小时候肯定没少挨呲。我特喜欢听妈妈讲他们小时候的故事。
大姐的女儿秋立一出生身体就很弱,去医院也没查出什么大毛病。后来有人劝大姐找个“神婆子”给秋立看看。大姐照办了,但秋立的身体状况并没有好转。
母亲,在孩子的心里是神圣的。母亲不仅是我的第一任最亲近的老师,而且也是我人生旅途中的向导与明灯,更是我跟随基督的动力。从我记事起,母亲就体弱多病。
姥姥八十多岁的时候患上了绝症,为了方便照顾,妈妈把姥姥接到家里。我每次回家探望,都会看到瘦成一把骨头的姥姥,而姥姥每次都会和我重复那句话:人啊,不管活多少年就和没活一样,没活一样啊!
日前,在信仰生活分享会上,一位从山东来到北京西什库教堂朝圣的30多岁的中年教友,向大家讲述了天主大爱救援的亲身经历。这位中年教友名叫张萌,圣名雅各伯,出身于天主教世家。
我仅有的一个最亲,最爱我的姐姐饱受病痛折磨十二年后,离我们而去了,年仅四十岁。在她短暂、艰难而又平凡的一生中,充满了对上主无限依赖和满腔的炽爱之情。
“不是,是我自己规定的每天不能用超过十块钱。”“哦,你真是个懂克制和对朋友有爱的乖儿子,妈妈给你点个大大的赞。”
这种漫长而有益的合作突然停止了,原因是发生了一起小误会,结果发展到了反目成仇的地步。
前几天回老家,晚上看见爸爸跪在家里祭台前祈祷,心中不禁感叹:为人不可能的,为主一切都是可能的。爸爸终于回到了天主的怀抱,思绪把我带到了回忆中。
那是1968年的初春,天气乍暖微寒。我受礼泉县仪门寺会长杨生发的委托,带着全会人的渴盼,去四十华里以外的兴平请杨文波老神父为教友送弥撒行圣事。因为当时礼泉县仅有的兰哲益神父尚在铜川煤矿接受“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