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我也曾这样想,但最近几年我渐渐开始感到怀疑。尤其十年前回大陆探亲,见到母亲那种虔诚的信仰后,更使我感觉信仰是理性的产物这句话,其中可能有问题。
1980年晋铎后,他在斯基奥市(Schio)至圣圣三堂区任副本堂两年后,被派往宗座额我略大学学习教会法,目的是学成后能在教区法庭工作。
我一直陪伴着你,脚下的一串脚印是我的,因为是我在背着你走啊。”真的,当主拉着我的手第一次走进教堂,我的心灵受到了震撼,像天上的父母在拥抱着我这个失去很久的孩子一样,好幸福、好温馨。
如果没有妈妈,我不知道,现在的我,是否还生活在过去的阴影中。童年的一次遭遇,使我对母亲的爱关上了心门,虽然知道妈妈怎样的爱我,可是,心理的阴影使我始终无法释怀。这些遭遇,一直影响着我对圣母妈妈的爱。
(格前4:9)圣保禄宗徒的这句话,让我深有感触,我觉得,整个堂区也可以看作是一场戏剧。因为堂区工作确实具有戏剧必备的六个要素。一是剧本(即编剧),二是导演,三是演员,四是道具,五是场地,六是观众。
他们与你、我或许在生活习惯、认知上有些差异,但大家一样都是天主的子女,因为我们的内心都有着同样的信念,而且面对同一的终极源头。暑假期间,我有机会去了一趟大陆北方的几个城市。
他们与你、我或许在生活习惯、认知上有些差异,但大家一样都是天主的子女,因为我们的内心都有着同样的信念,而且面对同一的终极源头。暑假期间,我有机会去了一趟大陆北方的几个城市。
其实,与孩子们在一起,我可以感受到不同的东西。
父亲手把手教我学画十字圣号,教我学写字。至今,我提笔写字就想起父亲对我说过的话:好记性不如个烂笔头;字要常练,事要常记,不能日懈。至今,我坚持记日记,每日一篇。
1988年我认识了第一位神父。他不到30岁,是个农家子弟,十分简朴,十分谦和。我在北方的一个大城市读大学,他是那里最大的教堂的副本堂。弥撒是拉丁文的,我听不懂,整个信仰处于混沌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