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球时间里,可能还不到一秒,但在他的主观体验里,可能过了很长时间。嗯,可能是这样的。
姑父拿了毛巾,抖着手,擦棺材里父亲的脸,叹着气,老泪纵横。我站在旁边,看着,啜泣。父亲下葬后的头两年,我不停地梦见他。也总是在梦里遇见他时,惊喜地抱着他,哭着说:爸爸,我以为你不在了。
尽管在这个父亲节的时候,我作为一个成年人,本性里渴望,有那么一个、两个的声音,是呼唤我的。是的,我是个神父——精神上的父亲,所以,我没有属于我的孩子。
金秋十月正是枣儿红了的时候,可这里庄稼人的脸上却没有一点笑容,因为宗教工作队和造反派进村了,戒备森严,如临大敌。
姥爷是地主成分,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家庭成员都承受了苦痛,也一直对各种运动忌惮。迁到新地方后,一家人小心谨慎,生怕招来灾难,使得我的舅舅姨姨们养成了老实保守的性格。
18岁时嫁入广宗县核桃园乡董里集村老教友家庭。虽然离娘家20多里路,步行参加教会活动,从未间断。我是家里的大姐,下边有四个弟一个妹,加上奶奶,共9口人。
这时约伯的三位友人,厄里法次、比耳达德和佐法尔,听说他遭遇灾祸特来安慰。他们看见约伯后放声大哭,在灰土中坐了七天七夜,因见他受苦太大没人敢向他说一句话。
另外,南桥堂院子里有20多棵水杉树高耸如云,叶子很小又很细,每年树叶落在房子瓦片上面腐烂,堵塞了房子瓦片流水的畅通,导致水管及水槽腐烂,房子终年漏水,神父就住在常年不见阳光而且漏水的房子里。
他们真是幸福,每天可以去院里的圣堂祈祷,即使不是集体祈祷时间,他们也在院子里祈祷。他们过去见证了对天主的信仰,现在天主让他们在这里安享晚年。
徐方济各、纵德肋撒夫妇今年都已年近六十,对于这次在微信群里为武汉发起捐款和将捐款转给进德公益的经历,夫妇俩表示,全程都悬着一颗心,尽管这样,但一想到这是为信仰,为爱天主,为那些正在受苦的弟兄姊妹,就是再困难也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