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取了一本圣母像流泪的资料,看她闭着眼睛,我简要地说了内容。母亲躺着翻了两页,猛然坐了起来,戴上眼镜坐在窗前读了起来。没过几天,晚上刚睡不久,弟媳就敲门,说母亲的病又重了,喘得很厉害。
它的花瓣是椭圆形的,大大的,远处望去好像一片白云,也像一片北方初春的白雪,在视觉上给人一种冲击力和震撼感。它在绽放时展现着旺盛的生命力,散发着阵阵的清香。
你就要活得像基督徒。水和油无法混合在一起,它们总互不相容。自称是基督徒,活得却如同异教徒,这就是一个自相矛盾的文明的结局。
对司铎而言,苦难是事情正常运作的一个记号,这并不是因为神父要当个苦行僧,而是为了像鲍思高神父那样,有勇气以人的眼光和天主的眼光看待现实。
毕竟,信仰伴随我走过了整个的童年,最怕黑的我,在晚上一个人的时候还是不由地会想起天主;但第二天又会像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收起“小费”。因此,在这段时期,信仰真的让我很苦恼,不知道该怎么办?
将心比心,换作我们,还能像他们那样在内心如此脆弱的情况下,给别人留下坚强、乐观、积极向上的印象吗?我们敬佩还来不及,怎会笑话他们?
当今世界应该看到司铎属神的神圣的一方面,借着大家像儿童一样的充满爱和谦逊的精神,战胜骄傲,实践神贫,来化解圣召危机,让司铎继续成为基督拯救世界不可缺少的大使,成为基督第二。
即使当时有些天主教人士认为拉特朗条约像溅起的泥泞,会令反法西斯主义的天主教思想受到污染,教宗比约十一世却认为:为了拯救人灵,阻止人灵受到更大的伤害,我们有勇气与魔鬼交涉。
工地里已经有人在吼叫了,他望着我不停地点着头,像内心在颤抖,又像是想确认什么,然后,扭头回去了。
记得一位姐妹这样评价自己:“天主要是用我做工具,我就会灵动起来,像春风中的枝条,吐露着生机和希望,如果他在某个时段没有用我这个工具,我就是一段枯干的木头。”她的这段话总是让我想起小的时候见过的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