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的院子不小,满眼的荒草随风而舞,脚底是随性钻出的大大小小的石头。这些倒还在其次,让人伤感的是,教堂的钟声敲过后,只有三五个老人来参与弥撒。神父之前想到过困难,但没想到会是万分的艰难。
李红花,是被丈夫抛弃的苦命人。父亲去世后,没有孩子的红花只好随母亲和继父一起生活,在寂寞和冷漠中打发着漫长的岁月。母亲和继父都年过花甲,且体弱多病,仅靠半亩土地为生,困难可想而知。
那时我在乡村一所中学任教,兼管本村弥撒点的工作。新建起来的圣堂没有圣经,大家自然也不懂圣经,更不明白“梵二”精神和教友的福传使命,真的像“瞎子领瞎子走路”一样,念老经,老念经。
今年2月,我们教区请来了牧灵圣经工作小组的三位教师,来给我们传经送宝,使我们真正学会了怎样恭敬天主、怎样祈祷、感恩和歌唱,并向天主说心里话,赞美天主,并用多种方法来分享圣经,利用圣经来宣讲福音,让教外人认识天主
那是学生们放寒假的时候,我们村里多了一位慕道者,这位慕道者在那段日子里,每天晚上都要来我们的圣经学习小组和我们一道参加圣经学习并和我们一块祈祷。
芦汉堂区的福传工作近几年有了很大的发展,在神父及会长的带领下,广大教友情绪高涨,教友的信仰生活丰富多彩,为堂区的福传工作打下了基础。
这项修订工作被纳入教宗方济各主张的改革进程,使梵蒂冈经济资源的管理愈加符合规范和透明。
有一天,当大家在举行黄昏弥撒时,一位约近七十岁的老太太,竟走到祭台前,献上十元人民币,请神父为她献弥撒,她的单纯率直使人感动。
也就因为骑自行车背着一个里面装着圣事用品的鼓鼓囊囊的挎包,被抢包贼误以为装着贵重物品而劫走,神父为此不得不再花几百块钱为自己购置,那都是神父传教时必备的啊。
但从中世纪始,守斋的规定逐渐有放松的趋势。一般讲来,古代教会守斋的规定要比近代严厉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