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牧灵与福传事业搞得都很好,堂区在教友中建立圣经小组,送圣体小组,引导不同年龄层次的外教朋友来堂区参加信仰沙龙活动。另外堂区还成立了“瑟拉芬”乐队,在瞻礼日和人们的婚丧中服务。
“他还敢领圣体,谁不知道他呀!”“这人道理讲得忒好了,但事做得不咋地!”像这样的议论有很多,我想在各地类似情况也不会少。
对于病重卧床的老年教友,神父随时到床头为他们听告解,送圣体。年终岁尾时,神父还专门为全体老人们做平安弥撒。每逢圣诞节、复活节,院方还为老人们开夜餐、送礼物,给他们特别的关爱。
院子里搭了个圣体棚,无论是寒冬还是酷夏,教友们都在院子里参与弥撒,教友们的虔诚、热心劲甭说多高了,用语言难以言说,这同几位会长的表样是分不开的。
我悲痛难过,到圣体前寻找安慰,耶稣使我明白,死亡并非生命的终结,而是生命的改变、永生的开端,现世的生活不过是通往永生的一段路程,它不是我们永久的归宿。
主也喜爱静,我向主呼求时,主默默无语;司铎高举圣体显扬主时,我听不见主欣悦的笑声;我为世界的恐怖暴力而愤慨时,也看不见主公义的手;既使众生犯罪时,主阻拦的手更不知在哪里。
孩子有求于我,是对我的爱和信任,我用了三天的时间去教堂,跪在耶稣圣体前,祈求耶稣开我明悟,赐我智慧。解决问题的关键要是了解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再去发现突破口。
周学清神父在给老人送圣体接下来,周神父拿着教友留下的电话号码,一个挨一个打电话,渐渐地教堂里教友多了起来,而且男教友也陆陆续续地来到了教堂。
’‘我这样做:主日参与弥撒,领圣体,每年办一次告解。我都按要求做了’。这就是公务员般的基督徒,他们不愿意接受天主的惊喜,他们非常了解天主,却不与天主相遇。
又是一个主日,坐在最后几排的她去领圣体,她低着头默默地走在这感恩的队伍中。突然一个童稚的声音在轻声叫她:“阿姨,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