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邯郸教区永年堂区外埠团体天津基基团陈爱民 信德文化研究所举办的这次城市化与移民及牧民照顾研讨会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带给我们很多启发性的内容。
我是一个冷淡教友,而我家却是基督徒世家,父母是堂区教友们公认的热心教友。说实话,我是一个老教徒,新教友。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我出生就领了洗,现已75岁,可不就是老教徒吗?
为了不影响他的工作,我和内人很少去他的教堂参与弥撒,但他堂区的教友每次见到我们,都会向我们夸奖他几句,这使我和内人感到喜悦。传教方式上,无论是宣讲、文字或电视,他都非常认真。
在2010年的春天里,我有幸参加了有我们三原教区武官坊堂区举办的为期3天的成功学福传培训班,更加高兴的是我是以一名“义工”的身份参加。
教宗说:我们无论走到哪里,即使在最小的堂区、地球最偏避的角落,都有唯一的教会;我们生活在家里,大家是一家人,彼此是弟兄姐妹。这真是天主的巨大恩典!教会是众人的唯一教会。
教宗说:我们无论走到哪里,即使在最小的堂区、地球最偏避的角落,都有唯一的教会;我们生活在家里,大家是一家人,彼此是弟兄姐妹。这真是天主的巨大恩典!教会是众人的唯一教会。
教友是否能积极踊跃地做奉献,是一个堂区兴旺与否的重要标志。宗徒时代是教会历史上最兴盛的时期,其中一条重要的标志就是教友们对教会积极踊跃的奉献。
父亲应该是一个家庭的恩宠——他们给自己的家庭带来福祉;同样,神父的责任,也应该是彰显出一个堂区的恩宠——他们给自己服务的堂区带来信仰、希望和爱的共融。
路易斯始终虔诚事主,经常参加堂区活动,只要神父需要他就积极提供帮助。例如在弥撒中服务,在圣诞节时搭建马槽,协助筹办圣周的礼仪庆祝,带领家人祈祷等。这一切都有助于他远离酒精毒害。
受疫情影响,北京教区所有堂区依然处于关闭状态,无法为教友们提供庆典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