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老家有一个惯例,家中有60岁以上的老人,都要提前给老人准备寿衣、寿器。我父亲给奶奶准备寿器时,让人在寿器前面画了一颗心,一把利剑刺透此心。
如果我们在圣堂内都做不到办告解自觉排队,做不到把跪凳让给老人和教外朋友,做不到参与弥撒时将手机调至震动或关闭,那么,我们在远离圣堂的人群中、在道德滑坡的社会中,又怎能做到事事讲文明、处处献爱心呢?
大约一个月后,经北堂老会长刘秀崇阿姨介绍,我认识了她老家本笃庄的一位小伙子。三个月之后,我们就结婚了。本笃庄是个教友村,全村人都信教。我想说,天主的慈爱和信实是永远不变的,他乐意我们向他求恩。
每每这时,在我的脑海中,便浮现起晋公子重耳逃亡的一幕:当饥饿的重耳举起鞭子抽向捧起一把泥土递给他的老农时,狐偃激动地说:这是土地,这是上天的恩赐啊!
陈神父的老家在黔南州平塘县麻窝村,家里共9个兄弟姊妹,他排行老七,信仰是从祖辈上传承下来的,但是在他小时候却有着神父是不是人的疑问。
于是,我们知趣地退出了教堂,这时院子里发生的一幕让我们惊呆了:两位老神父和当地的很多教友,站在那里迎候着我们,在微弱的灯光照射下,脱去祭衣身着西装的神父更显帅气,俨然两位年长的绅士。
圣母院,这位巴黎最老的女人,就随着这缓缓的河水,轻轻地走入了眼帘。 这就是巴黎圣母院?是的,这就是。灰色石头的巨大哥特式建筑。浑厚中透着灵性,脚踏实地,却又轻舞飞扬。
话还没说完,泪花已在她那张比实际年龄看起来老很多的脸庞上扑簌簌地往下淌……堂嫂25岁那年,堂哥因车祸撒手人寰,撇下了她以及5岁的女儿和2岁的儿子。
一年以后,我们邻村的老庙会也恢复了,我照例带着小百货去赶庙会。因为是在我们的地盘,我的亲戚多,朋友也多,早就有朋友给我占了相连的两个摊位,怕我的货多不够用。结果我只占用了一个摊位。
生、老、病、死是人生必经的过程,我们既然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就应该面对年老、生病以及死亡的挑战,爱能够克服这一切。☆爱,在绝望时,给我光明和希望。爱,在气馁时,给我鼓励和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