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掖市区目前有教友2000左右,大部份为老教友。
另外,丈夫的哥哥和弟弟都在老家,而且就挨着老房住。我原计划让公婆跟他那两个儿子过,由我全部供给他们日常的生活费用。但那两个兄弟对他们父母的事漠不关心。我为此犯了难。
在教堂内有一位像乞丐一样的老修士,当我第一眼看见他时,那样的惊奇。他那满是补丁的衣服,露着脚跟的鞋子,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尤其是他那安详而充满喜乐的面庞更使我记忆犹新。
北方的冬天就是这样,尽管春节的喜庆气氛已逐渐逼近,但空气中的寒意依然如故,去年冬天的这个时候,当他从遥远的城市回来时,在车站出口一位老人在站前广场上哭成了一个泪人,原来老人的钱被盗而无法回家。
张仲军神父,38岁,姊妹四个中排行老大,自小立志跟随基督,初中未毕业就跟着老神父到处传教,后来进了修院,终于圆了神父梦,成为白水堂区建国以来第一位天主教神父。
尽管他也是老教友,但每天很劳累,很少进教堂;不过每个月他还是会进一、两次的。他会的经不多,最多就是早、晚课,所以他有时候在主日早上,会闭上眼睛,扯起大嗓子,拉着长长的韵调和别人一起唱早课。
比如说,教外人是如何看待信教群众的;教外人眼中的天主教会是怎样的;当领洗后进入教会,老教友及教会给他们的印象又是怎样的;教外人最需要的是什么,最不需要的是什么;什么样的福传方式最容易让人接受……如此等等
教宗向他家乡的老朋友们谈到他生日这天上午接见的团体和个人。他说:“今天上午我有两次令人鼓舞的交谈:一个是和巴伐利亚州州长,另一个是和石勒苏益格‧何尔斯泰因州的州长。
或许他们也有人正也在一家人团聚的天伦之乐中计划着今天的行程计划着明日的安排,或许有的婴孩还没起床还在床上调皮的等待父母给他们穿衣,或许有的丈夫和妻子正在拥抱然后准备出门,或者他们的笑容正在绽放却被忽如其来的灾难凝固,或许有的老人们正在精心准备饭菜给孩子吃却面孔永远定格在盘子中
她出身于外教家庭,19年前,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位老教友家庭的青年,当时的伯母也就是后来的婆婆对她说:我们信教的,除了在老祖宗周年忌日不烧纸钱外,其余的跟教外人家没有啥两样。当时没多想就和他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