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在我们的脑海中认为那些特别亲近天主的大圣人们,从旷野中的安多尼到加尔默罗隐修院专务崇修的里修德肋撒,天主就没有把试探的特别重担放在他们的肩上吗?
不知何时,不幸得了鼻炎,好像是在修院读书时。只记得那时自己常带着纸卷,随时准备“黄河漏水”。
死在门徒们的手臂上,表示紧密团结,或者更好说是由谦逊所孕育的爱德,在修院造就了灵魂的团结。圣本笃将自己的生命献为牺牲,弟子们同他一同奉献:由他和他们在祭台前所形成的团体,是完善的美。
要求我们修会大家庭参与管理艾滋病患之家的,是罗马教区明爱会时任主任迪列格罗神父。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他认识了我们的一位修女。这修女当时每周一次陪伴初学生到奥皮奥山丘食堂,为许多穷人提供饭菜。
然而,多亏了修女们、各修会团体以及平信徒女性的帮助,她们现在重新找到生活的意义,成为社会的一部分,继续前行。”
没有经过基基团(学习班)的培训,或教友不读经或不会读经的话,教友们的信仰与灵修就达不到相当的成熟度。一切的服务事工,爱心行为、堂区的经济管理、总务筹划等等,终将成为“空洞的行动”。
这次退省后,我自以为个人经历的神枯没有像依纳爵所描述的那样严重频繁,但圣周重温去年一个月的灵修笔记时,才突然发现神枯其实始终伴随了自己的祈祷和日常生活。
我说,要干的一件事,就是帮助修庙,帮助修教堂。这下他听懂了,盖章,放行,进了美国。 三联生活周刊:这个故事很典型,说明宗教在中国与在美国或其他西方国家理解的并不完全一样。
教宗与罗马教区的修生在一起(VATICANMEDIADivisioneFoto)亲爱的司铎弟兄:我愿意怀着陪伴和友谊的思想到达你们。
无论大理石像、石膏像,或是油画和圣像,我们所看到的都是那幸福、纯洁,甚至不可能说过一句粗话的圣人,更别说他们可能度过多年污秽和令人不齿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