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早年学医时,一天课上先生问道:“大家想想,用酒精消毒的时候,什么浓度为好?”学生齐声回答:“当然是越高越好啦!”先生说:“错了。
我曾食言于我的公公。这件事总是伴随着一段优美的圣歌,而我的记忆也被唤起。更重要的是我永远没有机会弥补这份遗憾。那是2004年8月初的一天早晨,我照例来到医院,照顾癌症晚期的公公。
这是二十年前的事,一位在南投县乡下的年轻神父写信给我,他说,他们那里的老神父病重,需要一位律师去见证他的遗嘱,我信天主教,他们请我去,当然希望我能免费服务。
本来就已冻得几乎僵硬的身子,再吃了雪,更觉冷得厉害,但她已顾不上这些了。由于体内补充了水分,奶水终于多了,儿子喂饱了,就睡在了母亲的怀中。母亲脱下自己的外衣,把孩子裹得紧紧的。不久,母亲便被冻死了。
我们有越来越高的建筑,但有越来越低的EQ,有更宽广的公路,但有更狭窄的视野。我们花费更多,但拥有的更少。我们买得更多,但享受得更少。我们可以登陆月球回来,但却无法拜访对街的邻居。
平安夜里真平安,小小耶稣来世上,天国的消息他传扬,人间的希望他点燃……女儿边玩拼图,边欢快地哼唱着刚从教会主日学学会的新歌。
世界上有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人们往往用“巧合”二字加以搪塞。熟不知,是有一位万能的主在冥冥中巧做安排。那是1945年,正是日本侵略者在我国肆虐做垂死挣扎的一年。
想起主教那笑容满面的慈颜,想起那一句句质朴但睿智的平凡话语,想起和主教在一起的日子,我的泪水就禁不住地流了出来。
在意大利中部郭撒毛丽小村庄的一座圣堂里,供着一尊古怪的苦像。隔着玻璃框架,可以看到苦像上耶稣的左手没有手指,腹部有个布满伤痕的窟窿,右小腿自膝盖以下都破碎了。太奇怪了!
姥姥的父亲是陕西通远坊人氏,是个读书人,曾经在清朝盐务局做事,后来做了外国神父的先生(类似于现在的秘书),跟随外国神父来到兰州。姥姥的父家、母家均是几代的老教友,这样,姥姥一出生便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