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湖南的龚玛利亚说:我已82岁了,是一个半死的人了,行动慢得要命……现在捐200元钱,除70元为助学外,余下的待我死后,为我做弥撒!
一位大家闺秀,在家丰衣足食,自己可以不动手,还有婢仆来伺候,岂不快乐终生吗?但为何南丁格尔放弃享受,反而自找苦受,去服侍脏污累人的病人呢?这还要请南丁格尔自己来回答。
那一刻,我想到了敬爱的德肋撒姆姆,当一个乞丐将一天乞讨所得的29分钱慷慨奉献给仁爱会时,她没有不屑、没有无视,而是恭恭敬敬地收下了那微薄的捐献,并将自己随身所带的面包、衣物赠送给乞丐,这是一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对一个最小兄弟真诚的爱与尊重
打开天主教会在中国福传的历史画卷,我们不难看出,从利玛窦神父走进中国大门,到民国初期的雷鸣远神父等,这些传教士为了福音的传播,远渡重洋、跋山涉水,远离故土家园来到华夏,甚至把自己的生命也奉献给了中华民族
主耶稣在受难的前夕,往山园三次俯身在地,通体出流血汗,苦恳至极,向天父祈祷,乞赦人罪亦使自己完成救赎人类的工程。
麻风村民大多数很自卑记:你在麻风村里有9个多月了吧,会不会觉得麻风村里的人和外边的人有什么不同?徐:没什么不同,其实他们治愈了和常人都是一样的,同样可以回到社会中去。记:这个村里有人走出去过吗?
我们也蒙召自谦自卑,空虚自己,像十字架上的主耶稣那样。若不然,我们将丝毫不能理解基督的人文主义;我们的言谈或许精彩、博学、文雅,却不是信德的言论,而是空洞的响声。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先让我们来看看耶稣对这个问题是怎么说的:你几时设宴,要请贫穷的、残废的、瘸腿的、瞎眼的人。如此,你有福了,因为他们没有可报答你的。
我们每个人可以问问自己:我怀着希望行走,还是我的内在生命已经停滞、封闭了呢?我的心灵是一个合上的抽屉呢,还是这抽屉向希望敞开,让我与耶稣同行而不单独行走呢?
当艺术家展现最美好的自己时,公众通常会以爱戴和那种令人满足的感谢予以回应。我期望能得到这样的回应。此外,爱尔兰人是我非常热爱的民族,而且他们也很喜欢我。从这个角度来看,我还是很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