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们怀着感恩的心情望了弥撒,向天父献上了我们内心真诚的祈祷。弥撒后,郑神父亲自来到我们住的客房请我们吃饭。郑神父这样无微不至地关怀素不相识的我们,令人十分感动。
好多城市圣堂总是“铁将军”守门,将“教会形象”封锁得严严实实,只能让人透过门缝内望,甚或也有“千呼万唤终不启”的现象。
大家站在院子里举目望天,眼看着一袋袋的馒头像砖头一样从飞机上被扔下来。我记得很清楚,父亲端着饭碗和另外两个人站在东屋的房檐下面。父亲是从来不爱凑热闹的,可是今天他也出来观看。
耶稣的面容上展示着祥和与关爱,圣目望天似与天父相看,一只圣手向举起,似在向我们召唤,又似把我们引领到天父面前;另一只带有钉痕的手指向圣心。
记得去年有个新教友,领洗后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她,偶尔进次堂望次弥撒,还不领圣体。当时我问她为什么不领圣体?她说,没办告解。
先教宗若望保禄二世曾经动员了全世界的青年,使全球青年的活力都活跃起来,使他们都爱上了基督,热爱了教会。我想在先教宗所开辟出来的道路上,为每位主教面对的挑战必定是如何更能专注于青年的生活和需要。
那次教宗的行程活动仅限于科隆,而且是履行先教宗若望保禄二世所未完成的计划。
当我已经很少会再奇怪、见怪不怪的时候,教会却给了我一个最美妙的回答,教宗若望保禄二世颁布了“光明五端”。刚一闻讯,我心顿时欢跃,这正是我寻求多年的答案。
圣母把它带到厄弗所,后来遗留给圣若望宗徒,随后又在小亚细亚一带流传。第二个假设是马诺佩洛朝圣地的这块布巾和耶稣的殓布始终在一起,几个世纪之后才被分离。
答:如果我们仔细看先教宗若望保禄二世所颁布的有关家庭的极为丰富的文献,会发现先教宗很少谈到婚姻的神圣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