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放假回家,侄女沛沛拿着风筝非要我和她一起去玩,看着她渴望的眼神,我便放下手中的书本,和她一起到村外的麦田里放风筝。一到村外就看到了田里大大小小的身影,有很多大人陪着孩子,也有些孩子是自己来的。
后来,她渐渐长大,她感觉到舅母身上的爱在潜移默化地感染着她,老人家一生在平淡的生活中任劳任怨,几乎从没有听过她对人对事的抱怨,即使是受到最大伤害时,她也不会去和当事人正面冲突,退而求其次的是,家里墙上悬挂的十字架下总能看到她弱小衰老的背影重复着那句祈祷词
平日我的电话很少,不过我特别留意晚上九点以后的电话,那往往是从大洋彼岸传来的二姐熟悉的声音。二姐于2000年去加拿大,为定居在异国的女儿做家务,十年来我们姐弟一直保持最密切的联系。
问题主要在于:赚钱,成了唯一的价值目标。人类文明的其它所有价值目标,包括信仰,在金钱的光晕下,逐渐淡化。践踏人类文明所有价值规范的行为慢慢地出现,社会底线和人性底线难以避免地失守。
“我是道路、真理、生命”(若14:6),主耶稣的这句话我确信无疑,因为它不仅在耶稣的言行、苦难、圣死和复活上,得到了真实的印证,而且也彰显在我这个已被“判了死刑”的人身上。
姐姐的阿公姓李,因是乡卫生院的老院长,所以人称李院长。老人在文化大革命中因宗教信仰被划成右派,在劳改队受尽了折磨,一只耳朵被打聋了。因此,老人说话的声音特别大,总是怕别人听不见。
在人生诸多关键的时候,总是在我们心底呼唤,在我们的耳畔响起,在我们的脑海中浮现,提醒指引着我们做出最朴实而正确的判断,决定着我们前进路上的“思言行为”。
于是,我为主轻轻脱去草鞋……我想起今晚和明天将要发生的悲剧,不由得泪泉涌流,簌簌地落在主耶稣神圣的足上,“主,我虽然没有玛利亚珍贵的“拿尔多”香液为你傅抹,但我愿意用泪水为你洗脚……我的主,千年以后今天的这个日子里
通常这个时候,母亲的屋里都有阵阵的茉莉花香。一些盛开的花朵被母亲小心摘下,用手绢包着放在枕边,或用盘子盛着置于书桌。我觉得母亲的做法很古典,也很诗意。
心被划破的时候白色的血从眼角流出滴落在辛酸的记忆中懊悔之情异常浓烈使用人久久难获宁静为什么自己总是变化无常在爱天主的豪言壮语中只为自己只为世俗着想就像伪善的法利塞经师喜欢在十字街口祈祷却没有真正的谦卑在端庄温柔的幌子下暗藏着凶狠残暴虽然始终与豪华无缘但贪恋倾慕之情却难以剪除常常自以为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随时随地都会严厉谴责别人其实很多错误都源于自身没有真爱注定会导致残酷无情也许自己感到难受的时候别人更会痛心难忍可惜太多的人都缺乏自知之明总会把责任失误推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