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堂区神父宣布,堂区将有一位修生晋升六品(即执事职务)。本堂神父介绍执事时说,除不可代神父听告解及举行弥撒外,可干一切神父的职务。
这让我和丈夫对天主产生了疑问:都说信天主可以得平安,为什么我天天念经祈祷,凡主日都进堂,反而这样不平安呢?
1869年10月,当时本堂良方济神父在今日堂址购地,开始兴建新堂。
7月11日上午8时,圣座万民福音传播部小堂中挤满了工作人员和教友,参与圣座万民福音传播部部长迪亚斯枢机亲自为7月9日安息主怀的金充威神父(圣名玛窦)主持的隆重追思弥撒圣祭。
教宗特别谈到了在圣达米盎小堂的十字架,曾三次对圣人说“去修复我的家吧,就象你看到的,都已经破旧不堪了”。这段话极具深刻的象征性意义,方济各“立即蒙召去修了小堂”。
并且深知他们一定会比我做的好,好像是把病重的母亲托付给名医一样有安全感,一一念着圣人圣女们的名字,犹如一次次朝圣,一次次把母亲引荐给他们,母亲的灵魂便不再孤独……在那个年龄阶段,一直忙于世俗的我只是偶尔进堂,
由唐山堂区各小组代表发言,以达到介绍、推广和扩大的目的;第三步于12月24日召开了主题为“走出去”的第三次会议。由传教能手介绍传教经验,鼓励每个教友将福音活出来、传出去。
袁神父的离任让堂区太多的教友感到举足无措,甚至影响了正常的信仰生活!这一现象折射出教会中存在的一个普遍问题,引发出“我们到底是信耶稣还是信神父?”的思考。
在座的26位男女老幼全都聚精会神听道,没有一个打盹儿,也没有一个东张西望,而在其他许多堂区这是司空见惯的。近距离的信息传递,顿时让我感觉到一种气氛,一种“家”的气氛。
过了正月初五就是圣灰礼仪,初六早上睁开眼已是五点十分,距堂里开始念经只有二十分钟了,和平时一样,二叔急忙穿好衣服就往堂里走,天上没有一颗星星,乌黑乌黑的,细小的雪粒就像面箩箩下的面遮盖住大地,风就像一把刀子嗖嗖嗖地直刺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