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我对那些传教的人,没有好感,甚至还有些反感和戒备心。朋友直率地说。为什么呢?这些人的言行,往往让我感到不舒服,甚至感到厌恶。朋友愤愤地说。能不能具体谈谈呢?我不解地问道。
我生在教友世家,从小接受信仰,父亲是虔诚的基督徒,一生在福传中度过,他在世时反复叮嘱我们说:“传教救灵是一个基督徒的首要职责……”而我工作几十年,借口忙,一直没有把福传付诸行动,由此心里不安,总想在退休后补上这一亏缺
教宗本笃十六世提出的一句特别响亮“没有什么比福传更重要、更急迫、更美好”的话,在我心中激起了涟漪,神父一次次在弥撒讲道中引用它,爱德中心集体学习时提到它,福传人员在一起分享时提到它;“信德”今年的春节特刊《传教
新圣女的传教热火关于这一切,新圣女玛利亚・安东尼娅树立了榜样:「她赤脚跋涉千里,穿越旷野和险途,为将天主带到那里。今天,她为我们是热忱且大胆的使徒典范」。
诸位教宗的认可教宗方济各透过几位前任的举动,重温小德肋撒见证的卓越价值得到认可的各个阶段:首先是良十三世教宗,他允许圣女15岁时进入修院;接着是庇护十一世教宗,他于1925年将小德肋撒封圣,两年后的1927年又宣布她为传教的主保
历史上的城川天主教会,出现了一些影响巨大的著名人物,比如国际公认的、杰出的蒙古学大师田清波,就是在城川传教、治学近20年的圣母圣心会比利时籍神父。
再想圣母慷慨事主的精神,天主给她指定的身份不但是基督光荣之母,也是在十字架下做赎世主的痛苦之母,颠沛困苦的人类之母,进教之佑,罪人之托,忧苦之慰。
他生硬地说,“我敢打赌,如果你躺下来,闭眼睛睡着的话,圣诞老人肯定会在这节车厢里来找你的。”小男孩睁大了眼睛听着,使劲点了点头。
如,1860年米兰宗座外方传教会自香港继续派神父到新安南头城来传教;1868年意大利汀神父和1870年朱神父先后在南头传教,并在当地修建教堂及孤儿院等。1874年11月17日,香港监牧区晋升为代牧区。
《致希伯来人书》(10:24)的这句话,迫使我们去省思成圣的普世性的召唤──灵修生活上持续不断的旅程,为渴求更大的神恩,以及更崇高和更有丰硕的爱德(参阅格前12:31-13: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