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父母优越到不可以步行几步从门外走进教堂,繁忙的儿女都舍不花些时间走进教堂?弥撒结束后,回家的路上,我一路反思,我为什么对别人的一点过失,发现的如此敏锐?
主日的早晨,我同表弟商量一起去教堂参与弥撒,祈求仁慈的天主开启表弟迟钝的心灵,表弟欣然答应,于是我们共同参与了一台求恩弥撒,回来的路上表弟感到格外喜悦。
当自己实在无事可做的时候,才无奈地到教堂去参与一下祈祷聚会。我有时间了再去教堂吧!——这不是许多冷淡的教友常说的话吗?难道有哪个活人当真没有时间吗?
但值得一提的是:永宁教堂在1902年重建后的天主堂保留至今,成为教会信仰传承的古老印记。朝圣团受到永宁堂区本堂神父张天路神父的热情接待。
这在各处的教堂都可以看到。因为树大,灯光闪烁,它相当分散参与弥撒教友的注意力。马萨诸塞州的本堂司铎曾尝试关掉圣诞树上灯,但却没有成功。但是这确实是有点违背圣诞节的精神,神父您怎么看这个问题?
连教堂的道路与院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打扫了。
试想:意大利的独裁者墨索利尼〔Mussolini〕否决了在罗马建回教堂的申请;反观教宗则于1990年代同意让回教堂矗立在罗马城。
四大瞻礼节日来教堂参与礼仪领圣体,一年来几次也比那不领洗的好。我们教区一个负责人曾对我说,有几个大学生要求进教授洗,他就是不同意。
老三正赶上思想解放,责任分田,便主动帮爹种地,所以初中没毕业就成了庄稼地里的行家里手,还时常到村里的那座破旧的教堂里去干些修建的活,只是成天少言寡语。
随后,丈夫所在单位的一些相关人员和我的家人以及堂口的一些教友一道在堂口的教堂里摆安所。那几天来家里安慰我,到教堂和教会墓地参加向丈夫遗体告别和追思弥撒的教外人有二、三百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