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据我所知,他因为跟人换房发生了纠纷,十多年都是租房居住,刚刚才打赢了官司,搬回到自己的房子里。现在他一下子捐这么大一笔钱,能承受吗?他那是整一万元。
当我们放下心中的执念,不再执着于自己定义的“天主”,愿意接受那位真实地走向十字架、又从死里复活的主时,我们的心就会重新“看见”。那时,我们才会真正明白,祂从未离开。
还是放在日记本的封面夹页里保险。于是,将身份证夹进日记本黑色封面的的里层,又用圆珠笔紧紧夹住,这才放心地骑上电动车向婆母家的方向驶去。四五里的路程,只一会儿便到家了,大门开着,我干脆一直骑车进院。
书架里的书都飞了出来,家里到处都是霹雳扒拉的声音。从自己的房间跑出来的儿子,目瞪口呆地站在走廊里。幸好家里的损失不大。我打扫地板上的餐具碎片、书籍等东西后,才发现客厅里的电视机倒下来,将液晶屏幕损毁。
朝拜圣体就是让人在弥撒外感谢感恩圣事里的主耶稣。朝拜圣体所需要的就是每一个人、每个星期,只要奉献一个小时(或者视实际情况而定)的时间和主耶稣在一起,不让耶稣孤单一人留在那里。
已经定下来的,有「卡利亚里9月22日、阿西西10月4日。
陈神父的家在辛亥革命最后一天,搬迁到董家渡暂住在堂里,那时陈忻德只有三岁。后来陈家在董家渡购了土地,盖了四座房,其中一栋是楼房。他们每天早上到董家渡堂望弥撒,下午拜圣体。
信仰好像是黑房子里的“灯”,它虽不能“改变”客观事实,却能帮助母亲看清事实,使她遇到困难而不气馁,受苦受难而不畏缩。我常听人说母亲对子女的爱是百分之百的,而儿女对母亲的爱却总要打折扣。
聋哑组成员们颇有爱心,平时或者大瞻礼的教堂卫生都是他们负责,教堂里如果没饭吃,郭姨的大姐夫就自己掏钱给他们买吃的。教堂有经济需要时,他们也会捐钱奉献。
但在他的最后一周里,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所以,我总坐下来和他谈话:告诉他我今天的计划,以及我都做了些什么,或者说今日天气如何。我还读新闻给他听。我告诉他我爱他。有时我只是坐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