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六五年,南部大地震;一八六九年十月良神父购置一片林地(今堂址)、于一八七O年十二月八日举行开堂大典,并以‘无染原罪圣母’为教堂主保,为现今圣殿‘堂庆’
据香港教区青年牧民委员会网站报道,七月三十一日,香港教区第二十六届世界青年节代表团将在圣保禄学校(小学部)的基督君王小堂举行派遣礼。此前,最后一次世青节香港代表团培育活动刚刚在善导之母堂结束。
我的一位表哥,是几十年的老教友,在他离世的前几年,却不进堂不祈祷了。我曾问他原因,他回答说:堂里有些看起来热心的教友,讲起道理来头头是道,做起事来却很让人失望。
神父修女到了个新的堂区,未免人地生疏、情况不熟。加上前任的神职人员与新来的神职人员在个性与工作方法上肯定又有所不同。这就需要神职人员与教友双方有一个彼此相互了解相互适应的阶段。
圣诞节到了,对于成年教友来说,进堂参与弥撒是很平常且容易做到的事情,但是对于一个在寄宿学校就读的小学生来说却既不平常也不容易。
第一点,促进本地团体和堂区中的共融。我们不愿创建一个泰泽运动,但是青年人应该在自己的堂区和运动组织中活出共融。第二点,扩大教会的界限:我们不应该只局限于自己,而要走向他人,走向穷人。
是亚洲唯一一座由教宗圣油的大教堂进堂祈祷可得大赦。还有最大的钟,钟声响起整个青岛市都能听得见。教堂建造的风格独特,堂里的讲道声可传到各个角落。
因为是小堂口,神父来的次数有限,所以哥俩有分工:先是马建清负责接待神父,召集教友和张罗堂里及祭台上的事情;马仲清负责后勤,包括神父的吃住及前来服务教友的生活事宜。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哥俩又换了位。
每主日我进堂,总能看到我的老校长,搀扶着老伴一块儿进堂,他们都是八十多岁的老人,但他们进堂时间却只有七八年,老两口都那么虔诚,没有特殊情况不会缺席,我总是和他们坐在一起,有空就聊一聊,分享晚年的信仰生活
堂区备修院的老师方祖耀神父,上午一次性买了10本书,下午又特意过来,捐了300元。伍修女给她的侄子、侄女买了3本书,堂区的余修女和翁修女也各自买了两本书。我不想收他们的钱,他们却执意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