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冬天的一个夜晚,我到固阳县医院给住院的父亲陪床。忽然,一阵“起来!起来!出去!出去!”的呵斥声从走廊传入病房。
在中非洲的一个晚上,我在产房努力地帮一个妈妈生产。虽然我们尽了一切努力,但她还是逝世了,留下了一个身体瘦小、哭着的早产儿和一个两岁的小女儿。
曾经看到过下面这个故事: 在从纽约到波士顿的火车上,我发现隔壁座位上的老先生是位盲人。我的博士论文指导教授也是位盲人,因此我和盲人谈起话来,一点困难也没有,我还弄了一杯热腾腾的咖啡给他喝。
在遥远的地方,有一群温良的人在角落里认真地生活着。我们与这些人可能无缘见面,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钱是一种奇怪的东西。没钱的时候,你总认为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过去我也常常这样认为,但现在我再也不这样看了,我从惨痛的教训中明白了这一点。
王绍东是我在艺术学院时的同学,毕了业之后他回了老家吉林,之后便失去了联系。没有了他的消息也好,省得我写一封封让我头痛的信了(我一向不喜欢写信),也省得坐那列长途的火车去看他。
前几天放假回家,侄女沛沛拿着风筝非要我和她一起去玩,看着她渴望的眼神,我便放下手中的书本,和她一起到村外的麦田里放风筝。一到村外就看到了田里大大小小的身影,有很多大人陪着孩子,也有些孩子是自己来的。
后来,她渐渐长大,她感觉到舅母身上的爱在潜移默化地感染着她,老人家一生在平淡的生活中任劳任怨,几乎从没有听过她对人对事的抱怨,即使是受到最大伤害时,她也不会去和当事人正面冲突,退而求其次的是,家里墙上悬挂的十字架下总能看到她弱小衰老的背影重复着那句祈祷词
生命原是孤独,没有人认识另一个,每一个人都是孤独的。德国诗人赫塞用这些话来表达出人存在的感觉。即使今天有这么进步的网络,有这么多新颖的通讯方式,许多人还是觉得很孤单。
平日我的电话很少,不过我特别留意晚上九点以后的电话,那往往是从大洋彼岸传来的二姐熟悉的声音。二姐于2000年去加拿大,为定居在异国的女儿做家务,十年来我们姐弟一直保持最密切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