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的愿望就是千方百计也要帮助那里的教友们把堂建起来,过上正常合法的宗教生活。”遗憾的是,妻的愿望最终没能实现。如今,妻已去世一年多了,瓦峪村建堂一事仍杳无音信。
在保持信仰身份、信仰完整性和其深度的同时,一代司铎正在积极探索、努力适应我国的国情与社会,发展教会,推动宗教对话,谋求广泛合作。这是司铎们成熟的、负责任的态度,是充满希望的一代。
1970年我来到甘肃,没有了宗教生活,信仰也淡忘了。1984年,我在京小住,去南堂参与弥撒时,我东张西望想看到你,那次还真的碰到了,当时我的心情多么激动啊!你还记得吗?
因为他们佩服他,在宗教气氛如此浓厚的国家,居然敢向教会挑战,其实,我也很佩服他,因为他没有像众多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加入教会。我更佩服的是神父。
问:比安基院长,您最近曾写说:地中海应该可以成为各地和不同文化与宗教之间的桥梁,然而它却成了战争的大海。请问基督信徒能够作甚么,好使地中海成为和平之海?答:基督信徒散布在地中海各地,到处都有基督信徒。
通常而言,巴西球员普遍都有比较强烈的宗教感。在他们看来,不仅仅要注意在场上有出色的表现,还要记得,在越过边线的一霎那手划十字祈求平安,决不能忘记自己的宗教信仰。
我们每个人都蒙召做这样的使者,因为我们的弟兄姐妹,无论他属於什麽种族、信奉哪个宗教、来自哪种文化,都等待着这样的使者,虽然很多时候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当然跨越一扇门并不是一个神奇举动,然而我们若为这个举动赋予内涵,它就成了一种宗教象徵。比方说,我用手指蘸圣水请十字圣号,这不是魔幻的行为,而是相称於信德的举动。
注视着罗马,我们知道惊喜将持续不断;但是从罗马、从基督宗教的中心观察边缘,肯定会看到更多的惊喜,即使这些惊喜处在重重困难之中。我认为圣父必会更加认同这个观点。
对此,科赫枢机表示:需要十分认真看待这事件,因为宗教改革带来的不仅是重新发现《圣经》和成义的教义,也带来了分裂和16至17世纪的宗教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