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瑟家住在市郊区,去西安南堂有一段距离,为了参与主日天下午5点的弥撒,他想提前到教堂在弥撒前自己单独与主会晤、祈祷,于是上了一辆出租车,并与司机聊了起来。
南昌住着当朝万历皇帝的堂叔祖,他听说“泰西”有着和儒家一样温雅的礼仪,非常希望听一听“西儒”的“交友之道”。于是,利玛窦用汉语编辑了一本西方古典作家和神父论述友谊的格言录——《交友论》。
这幅画是当时的主教儒略·德·美第奇(GiuliodeMedici)枢机于1516年为纳博讷(Narbonne)的圣犹斯多(SanGiusto)主教座堂订购,这位枢机就是日后的克莱孟七世教宗。
11月9日,圣座封圣部部长塞梅拉罗枢机在西班牙塞维利亚主教座堂举行册封真福弥撒中,如此刻画了新真福若瑟·托雷斯·帕迪利亚(JoséTorresPadilla)的形象。
教友是否能积极踊跃地做奉献,是一个堂区兴旺与否的重要标志。宗徒时代是教会历史上最兴盛的时期,其中一条重要的标志就是教友们对教会积极踊跃的奉献。
教宗说:我们无论走到哪里,即使在最小的堂区、地球最偏避的角落,都有唯一的教会;我们生活在家里,大家是一家人,彼此是弟兄姐妹。这真是天主的巨大恩典!教会是众人的唯一教会。
教宗说:我们无论走到哪里,即使在最小的堂区、地球最偏避的角落,都有唯一的教会;我们生活在家里,大家是一家人,彼此是弟兄姐妹。这真是天主的巨大恩典!教会是众人的唯一教会。
为了不影响他的工作,我和内人很少去他的教堂参与弥撒,但他堂区的教友每次见到我们,都会向我们夸奖他几句,这使我和内人感到喜悦。传教方式上,无论是宣讲、文字或电视,他都非常认真。
父亲应该是一个家庭的恩宠——他们给自己的家庭带来福祉;同样,神父的责任,也应该是彰显出一个堂区的恩宠——他们给自己服务的堂区带来信仰、希望和爱的共融。
在2010年的春天里,我有幸参加了有我们三原教区武官坊堂区举办的为期3天的成功学福传培训班,更加高兴的是我是以一名“义工”的身份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