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来自大阪教区的辅理主教认为,首相参拜靖国神社意味了国家肯定和美化60年前的那场战争,是对在日中战争和亚太战争中遇难牺牲的两千多万个生命以及至今仍在痛苦记忆中身心遭受双重伤害的心灵上的一种践踏。
我们要把自己的心灵当作孕育圣婴的温室来呵护小圣婴,把他的降生与我们生命的救恩相结合。我想这才是圣诞节的真实价值。
兰越峰宁肯冒被隔离、被打压的风险,也要为本来已经很不幸的患者及其家属打抱不平、主持正义,就因为她是这样认为的:我觉得过度医疗和回扣,性质和伸手掏人家钱、和小偷没有区别,你不仅仅是掏他钱,还把患者的健康和幸福,甚至生命都给葬送掉
要知道,我们人有两个末日:一个是自己肉身生命结束的日子;另一个是主第二次来临,我受公审判的人们所谓的“世纪末日”。这两个末日,主既不预告,我也无法预测。不是吗?
一生研究圣经神学的尼苛德摩没有这样的生命,不了解天上的事,原为渔夫的宗徒们,在领受了圣神,在圣神内重生之后,比任何人都了解天上的事。(田毓英)
在有关家庭和自己女人的事情上,男人都喜欢听到类似艾森豪威尔夫人那样的回答:“生命带给女人的最伟大生涯,就是做个妻子。”
然而,当他来到祭台时,却被一个新的生命、新的力量所充满。他开始专注、虔敬地举行圣祭。他的姿势,所有举动,缓慢、清晰的发音显明他正沉浸在天主的临在中。
1920年比籍吕登岸神父任圣母圣心会会长,他看到内蒙边疆地区缺医少药,疾病和瘟疫常造成人口大量死亡,同时许多来华的外籍教士,被当地流行的斑症伤寒夺去年轻的生命。
就像通过大雁的引领,我们注视春天,注视天空,看到了飞翔的生命。
近读金鲁贤主教9月8日牧函称:基督圣体是我们的生命之源,“每一个成圣的诺言,每一个以实现教会使命为目标的活动,每一个救灵工作计划的实施,都必须从圣体圣事的奥迹中汲取必需的力量,并经此奥迹作为导向与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