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向牧人们宣报救主诞生的消息时,说了这句话:这是给你们的记号:你们将要看见一个婴儿,裹着襁褓,躺在马槽里(路二12)。这记号就是天主的谦卑,天主极至的谦卑,是祂的爱。
突然,我想到了梁铎,站在梁铎门口,听着梁铎的呼噜声,我徘徊在走廊里,不知该不该敲门。思来想去,我还是用手机拨通了梁铎的电话:神父!您起来和我去趟251医院吧,我爸爸出车祸了。梁铎立马穿好衣服,打开门。
第二次世界大战接近尾声时,韩国某一教堂里的一尊耶稣塑像被炸毁,整个塑像成为一堆碎块儿。战争平息后,当地神父及教友们想把炸毁的塑像碎块重新捡回,并尽力让那尊塑像恢复原样,重新侍立在教堂里。
他走到跟前停车驻足,这才发现,原来是一位在圣堂里表现十分热心的教友正在同一个教外人脸红耳赤地对骂。那位教友看到他时,马上过来打招呼,要同他一起去圣堂。临走时又丢给那个与他对骂的教外人一句:咱们走着瞧!
如今,图片社网站首页在悼念创始人,里面有他生前拍下的14组战地摄影图片,刚果、海地、突尼斯、埃及、利比亚、叙利亚等,年轻人的脚步一刻不停地在战场上奔波,以至于荷赛揭晓后有记者想联系他采访也无能为力。
陈一筠举例说,深圳一公司老总的夫人找她咨询,后悔不该把自己的丈夫从四川绵阳的山沟里拉到深圳来当老总。他发了财,心就不在家里了。
在那兵荒马乱,深重灾难的岁月里,身为天主儿女的这对夫妇,把家中视为掌上明珠独生子,以圣母献子于圣殿的心情,又以亚巴郎献子祭天的忠诚,将自己的独生儿子献给天主,足以明证了二老对信仰的笃诚,做为单主教家乡的神父
随着老一代神职人员逐渐地离去,中青年神职人员正在担任历史的重任,福传及培训教友也就成为当前中国教会的当务之急了,如果教会只有空荡荡的建筑,而没有天主子民,再大的建筑也不能代表教会的全部,何况初期教会也不是在大教堂里发展的
不管哪里有弥撒,能做到一台不落,前几年还骑自行车到离家40多里远的地方去参与弥撒。
记得有一次有一个人从圣堂里匆匆而过,没鞠躬,没请安,他就特意让我们练习请安。记得在某个下午他看着我对我说‘去当神父吧!’,我愣愣的点点头,可是对当神父一点也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