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北的原始森林里,还有一种动物象东非晰蜴那样有着“报复”心理。它就是麝,麝的身上有一种香,是珍贵的香料,也是上等的中药。麝香只产于雄麝身上,想获得麝香,一般需要猎杀麝。
2000年12月里的一天,我从内蒙古的海拉尔到云南省的西双版纳出差,这次出差需要坐五天四夜的火车,所以我买的火车票都是硬卧铺的下铺。
去年腊月廿七下午5点多钟,我在里屋看报,张师傅在外屋忙着给神父准备晚饭,整个圣堂的院子里静悄悄的,非常安静。这时,我突然听到外屋有一个妇女说话的声音,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先生,你们的神父在家吗?”
当我在漆黑的夜晚看到圣堂里亮着的圣体灯,一种亲切感便涌上心头。自认识天主便有了自己的人生目标,心里总感觉有一盏特别的灯是为自己燃亮的,就是那缕基督的恩光。
一个夏天的早晨窗外下着淅淅漓漓的小雨,我坐在一列从赤壁至武汉的火车厢里,邻座是一位很漂亮的女孩,她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不顾周围嘈杂的声音很认真地看着。
冬日里的一天,在山东德州市火车站,一个无家可归的老人趴在冰冷的地上,已经奄奄一息了。一个摩登女郎掩鼻而过,厌恶地瞪了老人一眼。一个中年男子大摇大摆地从老人面前走过去了,仿佛什么也没有看见。
我发现教友中,有已离婚的,有正准备离婚的,更有甚者打的头破血流的,我作为一名教友,一个一级残疾人的妻子,而且是从几十年艰难困苦的日子里熬过来的人,向有矛盾而曾相爱的夫妇奉劝几句知心话:“希望你们能相互谅解
在每日的生活中,要不断地注意自己生活的重点在什么地方,看看自己是否被埋没在社会里,或是致力向上。不要盲目不加选择地被世俗的风潮冲走,而应善良如鸽子,机警如蛇地走每一步人生的路。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的信德日益加深。如今,信仰早已成了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尤其令我高兴的是,在我现在的单位,有一位同事通过我也认识了天主并领受了洗礼。
生命之杯是需要经常倒空的,就像杯子里的水,需要经常换掉。否则,即便你装进去的是爱,可时间长了,也难免会变质、发霉。然而天主是一位不知疲倦的工作者,只要你把生命之杯倒空,他一定会给你倾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