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天亚社说,黛西「明白每主日要到圣堂,但却不能辨别出圣堂或它们所在之处。」 菲律宾天主教主教团医疗委员会最近举行会议,讨论向智障人士教授抽象概念,包括宗教原则及价值。
这天也是赵主教的主保圣雅各伯宗徒庆日,神父、修女和教友们纷纷向赵主教献歌献词,祝贺他的主保良辰。
葛鲁伯在牧若瑟神父的学校里教授音乐,主日则在教堂中领导圣歌队。每晚他回到家里,喜欢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面弹琴作曲,一家三口过得幸福快乐。
而教会也只要求教友在主日及大瞻礼“望全弥撒”,这实在降低了弥撒的崇高地位,因为弥撒是吾主以其体血为我们向天父所作的祭献,也是我们基督徒生活的中心。
我们每个主日都在一起听道理,望弥撒。不久,她便于第二年的圣诞节领了洗,并且,我作了她的小代母。那时,我们彼此的心中充满了恩宠的力量,真是很开心,很开心。
当一切准备就绪后,就可择日(最好是主日或瞻礼)并特邀孩子的父母亲友参与。开圣体时,神父最好结合各地情况加一些礼仪来加深孩子们的印象,激发他们的参与意识。
每逢主日,我们都要骑车到12里以外的大寨天主堂参与弥撒。不管家里有多忙,父亲也从不阻拦我们,甚至还总是鼓励我们说:“去吧!没事儿。”要是遇上刮风下雨,父亲还会开上机动三轮车送我们去教堂。
只是想“闲来垂钓碧溪上”,只是想“忽复乘舟梦日边”,只是想“师法基督,步武前贤”,只是想“防诱熄惑,行善避恶”,只是想“荣主益人,拯救人灵”……哪知这里山很高、水很深、坡很陡、路很滑。
20来年由于神父的辛勤福传,教友人数逐年增加,主日参与弥撒的教友有三、四百人,大瞻礼有一千多人。包头北梁民族宗教文化旅游区的开发,为天主教的发展提供了大好机会。
我们每逢主日及瞻礼之日要到圣堂参与弥撒,到圣堂参加集体公诵;当我们犯了大罪,失掉天主的宠爱之时,都知道速去神父那里办妥当修和圣事;还有那欲成家的男女青年去办婚配圣事,年老病重者去请神父办理病人傅油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