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圣母的心比被利刃刺透更觉伤痛。“父啊,宽恕他们吧,他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父啊,我把我交付给你了!”耶稣伤感激动地高喊。
在承认社会工作者的薪酬比业界为低的同时,他仍然希望天主教社工对自己的召叫感到自豪,并以耶稣基督作榜样,本着赤诚及献身的态度工作。
回过头来,再看看我们的天主教会的福传,真是比人家逊色不少。有时候我也很困惑,常常这样问:为什么我们堂而皇之的天主教,在福传和传教方面,倒不如人家这些非法成立的地下教门呢?
教宗勉励主教们大胆勇敢地宣讲福音,因为福音的讯息提供给人、尤其给青年比功名利禄更坚实的希望。天主教在日本有悠久的历史,始自五百年前耶稣会士圣方济各‧沙勿略前往日出之国传教的时代。
渐渐地,她的头埋得更低了,哭声也比刚才大了一些,尽管她用手捂着。哦,现在,她的整个身子似乎都在颤抖着!她整个颤抖的身子俯向前,向着马棚,向着圣龛。她为什么哭呢?我想她应该是高兴的。
我第一次见爹爹是在杭后天主堂,爹爹仪表端庄,面容白晰,明净的额头,黑色的上衣,文化人的气质,但比文化人严肃且神秘。爹爹祝圣神父时,我们11个表姊妹乐得手舞足蹈,爷爷奶奶喜极而泣。
一位英籍隐修士在新加坡一退省日上告诉约四十位青年:“没有任何东西比在临终时慨叹‘我的一生毫无意义’更糟”。
另一条路比象征性更宽广,也是文化上的,仍是在圣经中找到谈论圣神的巨大象征。我只举出两例。首先是吹气。吹气、呼吸的主题说的都是生命。
轮到朋友时,竟看到他享受了特殊优待,袁神父与他还有两位中年夫妇一起留念.我才晓得我见面一直打招呼的这对夫妻竟原来是朋友的父母,他们比我们早一年领洗,在2004年圣诞节。
基督宗教研究学院院长饶天诺神父由于天气原因,赴澳神父一行于26日中午才抵达此次学习的驻地——天主教澳门教区竹湾会议中心,比原定计划迟到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