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老奶奶的遭遇,心在隐隐作痛,我对老人家说:“老奶奶,我回家和父母商量把你接到我家住,怎么样?”老奶奶含泪点点头。没等朋友,我急忙打车回了家。
他不是从小领的洗,属于新教友……”他还想说这位老者的经历时被我打断:“既然这位老人在我们面前,何不请他跟咱们聊会儿呢?”于是,我们三人坐在教堂大门口的石阶上。在言谈中,老人道出了他的信仰经历。
十九世纪,有一位读者投书给《伦敦时报》,当时有一股反对传教士的风潮,而这位旅行老手则挺身辩护说,每当到达一个边远的荒岛,他最盼望的就是,那里已经有传教士去过。这位读者不是别人,乃是大名鼎鼎的达尔文。
就经常性而言,作为正式的NGO,“进德公益”八项公益事业中,除紧急人道主义援助之外,其余七个项目(社会发展项目、教育培训、助学金、防艾办、反拐卖、安老服务及受托项目)都是常年进行的。
一位老员工形容这两位玛利诺会士的分工:苏铎筹款,乐铎花钱。乐铎的把关保证了新闻内容质量,苏铎的募捐本事保证了运作顺利。有趣的是这两位司铎弟兄的朝夕相处也再现了朴实的人性。
我说:“喂,司机,下面还有两位老人呢,天气这么冷,人家等了很久,你怎么不等他们上车就开车?”那个小伙子很神气地说:“没关系的,那是我爸爸妈妈!今天是我第一天开公交,他们来看我的!”
被收容者并不像鱿鱼游戏那样负债累累,但主要是那些有心理健康问题和残疾的年轻人和成年人、曾经坐过牢的人、贫穷的老人和无家可归者。
进村以后遇到一个老教友,他请神父到他家去,神父犹豫了,他倒不是不想去,而是知道他家太苦了,不想给老人家添麻烦,就想推辞,可老人坚持要他去,神父就去了。
河北的老主教在回忆起同他在先相处的情景时,对他的聪明过人,德才兼备,常会赞不绝口。
我安慰他敢于面对现实,他懊悔地说:“神父,都怪我,平时没有好好管他,我也冷淡,很长时间没进堂了,他爷爷还是老传教先生,唉!光知道挣钱,把天主忘了,这是天主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