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次难忘的帐篷午餐和寥敏县长正谈着,就到了中午的饭口上,当地的一位灾民大姐,在帐篷里为我们做了一顿简单的午餐,我们就在她的帐篷里和寥县长边吃边谈,这一顿“工作餐”,令大家终身难忘。
一种激动的情绪一直催促着我,要把自己所听到的东西告诉大家,让更多的人了解、知晓当今社会里还有这样一群人,在努力地、默默无闻地做着看似平凡却伟大高尚的事情。
同学们和主教问好后便如离弦之箭争着向前冲进大山博大的怀抱里,走在后面的我,听着同学的欢笑声中偶有清脆的鸟叫声,细品着花草所散发的春天的气息,早已悠然地沉醉在春天的清新的惬意中。
踏上火车的那一刻,我们都很清楚,这不是旅行,也不是远游,更不是去凭吊先辈贤人,因为我们肩上背负着一份派遣时的使命,因为我们知道那里有一群生存在文明年代里的边缘人——麻风病人,在天主的国里他们也是我们的弟兄姊妹
像往常一样,一入5月,教堂里就有人读圣月,修女们也带我们这些青年们做一些敬礼圣母的小活动。也许是19岁的年龄带给我成熟,我开始反思:玛利亚到底好在哪里?为什么我们要如此恭敬她。
如果人们不相信自己的祖先在另一个世界里仍旧存在、仍旧活着,还有谁会对着石碑焚香上供呢?追念祖先既是孝道之表达,教会为此特设炼灵月,通过上坟、扫墓、祈祷、献弥撒来表达对祖先的追念与孝敬。
想想也好,平日里沿途忽略了太多的风景,那天也在漫步中养了眼。
我听一位生产面粉的老板说:我们常吃的白面里至少有八种添加剂。何况用这种面粉做出来的、最后放在超市里的食品呢?食品行业似乎已经有了一种流行潜规则:他们从不吃自己生产的食品。
因为九点钟我要赶去北大街附近上课,堂里从昨晚组织24小时明供圣体,我离开了教堂,而芦继续留在堂里朝拜圣体。走出教堂,坐上251路公交车到了钟楼,下了地下盘道准备从北大街方向的出口上去直奔上课的地方。
可是谁又能想到后来的我一周竟然会泡在团体里三到四天,我竟然如此渴望没有课,如此渴望下班、放假,就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现在想想也只能归属于天主上智美妙的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