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和修女上课、教英文、去医院、上夜校,天天都是这样重复又重复。这种不变的秩序,甘铎有时也感到不是味儿。 是这样吗?你来中国做什么? 就是为了天天做同一件事吗? 五年了,我在这里做过什么?
十二日上午,教宗到朝圣地附近的瓜拉廷格塔(Guaratingueta)访问一个名叫“希望农场”的青年戒毒戒酒中心;下午则在阿帕雷西达圣母朝圣地圣堂会晤巴西的神父、修会会士修女、修士和执事们,同他们一起颂念玫瑰经
我知道这并不容易,但耶稣是『我爸爸和好朋友』,而且主日学老师和修女也会帮助我。”
父亲家是虔诚奉教的教友世家,我的大伯是修士(圣了六品之后患病去世),我的二姑是保定天主堂若瑟院的修女。母亲嫁给父亲后,家境贫寒,但是她吃苦耐劳,上敬公婆下爱子女,凡熟悉她的人都说她是典型的贤妻良母。
圣母两次显现时,高修女都在弹琴,每次总感到进了—片大森林,却不由自主的弹着曲子,嘴里却只能连续念着啊门!不知为什么?情绪确实很紧张!
[page]认识福若瑟的人们,不管是当时的中国老百姓还是地方官员,或是同他一起传教的神父、修士、修女们,都对福若瑟的热心、谦逊、神贫、服从与爱德的精神赞叹不已。
参加者来自曼谷神学院、麦吉尔瓦里神学院、世界之光学院、泰国浸会神学院、信义会神学院及耶稣圣心修女会在曼谷的团体,在一些教师陪同下出席研讨会。
(若15:16)不少青年男女,刚进修院或修会时,信心很大,意志坚定,兴趣盎然,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和时间的推移,便会发生变化:忧虑、徘徊,将教会与社会作比较,再决定自己的去留,包括少数发了愿的神父、修女也存在这种危机
正当我犹豫不决时,修女们递给了我一本“信德”合订本,我打开仔细翻阅,里边的信仰生活、人生百味、复活见证、福传广角等内容真是太好了。这不正是教友们需要了解的板报内容吗?这不正是我办板报所需要的素材吗?
(雅2:26)堂区发展靠大家,所有这一切成绩离不开本堂周学清、田雷两位神父、三位修女及堂管会领导和各小组负责人以及堂区教友们的积极配合,在2008年里,我们求天主多多地降福我们堂区的每一位神长和教友,求圣神多多地激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