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也是一个下雨天,天刚开始亮,我撑着伞去教堂望弥撒。一路上,我哼着圣歌,因为路上行人很少,我胆子小,所以哼着歌壮壮胆。走着走着,我看见前面有一个黑影,我更加害怕起来,都不敢朝前走。我放慢了脚步。
于是,我带着天父的书信,追赶着亚当厄娃的足迹,从昨天直到今天……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在天父赶走亚当厄娃后的第一时间,他也后悔了,毕竟他是我们的父亲,正如司马迁所说———天之与人犹父子也。
(傅铎摘自《天风》陈玫/文)
当我们下车后,大妈躺在车的前面,裤子尿湿了,耳朵后边流着血,我紧握住她的手,心里在呼唤天主和圣母。后来拦了一辆车把大妈送进医院,只是耳朵后边扎了玻璃渣,缝了两针,其余一切完好。
孩子天真的要求不容我拒绝,我对着话筒响响地吻了几下,就听到孩子那边断断续续的声音:“谢谢……爸爸,我好……高兴,好……幸福……”就在我逐渐对这个打错的电话发生兴趣时,接电话的不是女孩而是一个低沉的女声:
天将黎明时,市长朦胧中被一阵声音惊醒了。他睁开眼睛,发现一个黑影在翻弄他的衣服,正从他的口袋里把钱包掏出来,已经解开了一条表链。
这时,天已蒙蒙亮了,胖子已悄悄地在起床,我明白了他是要赶早班车。一会儿,他轻轻地走到我床边,弯下腰,我一阵紧张,预备着……可他从床下拾起一本书丢在我的床上———这是我睡前看的那本。
在淡大姐住院的几十天里,每次主日弥撒后,我们四五个姐妹集体打扫卫生。拖地时,有位姐妹说:“你要把拖把用手洗净拧干后再用,淡大姐就是这么做的。”
不错,《圣经》不是如同某些人所谓的神话传说,而是天地万物创造者的真实声音;耶稣基督也不是人类历史进程中虚构出来的幻想人物,而是真实的人和真实的天主子。
———天那么蓝,水那么清,小鸟在天空歌唱,鱼儿在水中游戏,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我简直陶醉其中了。从这一刻开始,我记住了一个伟大的名字———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