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极其穷困的年代里,父亲把晒干了的红薯蔓放在村东头那盘碾子上,轧成面,再掺和上点榆树皮面,煮成粥。他要我喝,一股异味呛鼻子!我不喝。父亲给我做示范,憋住气,端起碗,一扬脖子,把一大碗粥喝进肚子里。
如在今天的世界里,追逐物质财富的欲望使千百万人卷入一个永无休止的战斗中,这场斗争使人们追求更高层次的生活变得几乎不可能。极端的物质主义最终结果使人们掉入钱眼里。
第二天吃过午饭之后,因我有小睡的习惯,如往常一样在床边躺下休息,很快就梦见和我谈的一行三人进了我的大门,站在院子里,我在屋内的窗户玻璃里看见他们三人全披着长发,脸上红一片、白一片、蓝一片,正额上还贴着一长长的白纸条
她之所以这么说,可能是村子里的信友和神父传统上总要在四五点钟集合祈祷的缘故吧。潜意识里,在祖母的心里就形成了这种信念: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胜任那神圣的工作。
你看,现在教堂垫地面,有谁能像她那样放下自己的生意,没日没夜地为堂里忙乎呀!她不让我说我也得说,这么好的教友不表扬,那还表扬谁去?”曹付兰姊妹:“这个芸芝咱们不服不行。
吃过早饭后,李修女领我们到了隔壁的小院,大门关得紧紧的,院子里有几棵桃树,桃子累累挂树梢。这是一个简易的二层楼,平时住着几个神父,他们已经到北京学习去了。
富兰克想起了他和哥哥以前每年在平安夜的时候会把他们的长袜挂在一起,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袜子里就会塞满了各种礼物。富兰克忽然想到,自己今天还没有行善呢?为什么不去做件好事呢?
我发现修士向陌生人和父亲解释着什么,并重新从已经整理好的包里取出了自己的东西。我看得出,修士舍不得离开我们,我暗自高兴。修士果然留下了,仍旧教我们学要理,唱圣歌。
复活节的前一个月,教堂里的神父号召所有的教友都攒一点钱,好在复活节时捐给穷人。他说,这是我们帮助那些同样身为天主的孩子却为现实生活所累的人们的一个实在的做法。一回到家,我们就热烈地讨论详细的攒钱计划。
一日三餐都是不管饱的窝窝头,菜里也不见一滴油。此外还要做很重的体力劳动。坐在阴暗潮湿的铁牢里,他又一次想到了自己远在故乡的亲人,想到了自己被哥哥们卖给商人作奴隶,而今却无辜受难身陷囹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