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与其相识以来,我深知,佳真妮修女是一位真心关心和热爱中国教会及中国的真朋友。今天她去世了,我们中国神长教友不会忘记她的。1996年10月,笔者结束海外的留学生活,途径香港回国。
亲爱的孩子们,我再一次邀请你们谦虚地活出我的讯息。要为它作证,尤其是现在,又快到我显现的周年纪念了。小孩子们,为那些离天主以及离他的爱情很远的人,你们要成为他们的标向。
上一次介绍的是圣伯多禄宗徒,这次仍然以这位宗徒之长为对象。讲话中,教宗也邀请在场的朝圣人士为他隔天5月25日将启程的波兰牧灵访问旅行祈祷。在场的各国信友中,有两千位来自波兰。
那一年秋收的早晨,我们用餐的时候,主食只有两个窝窝头和半个白面馒头,我和长我一岁的哥哥为争抢那半个馒头,几乎要打起架来。
一次我见她戴着老花镜看圣经,我问她看得明白吗,她说有的能明白,有些就不明白,但看总比不看强。随后翻了几处,问了几个生字,我便告诉她生字的读音和字意,母亲就是这样在阅读中识字,在识字中读书。
这里有我魂牵梦绕的思念,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强烈的思念刻骨铭心。
于是我多次上去交涉,每次那位年轻妇女总出来赔不是,说是没有管教好孩子,可是只几天,声响依旧。
突然间,从她的心底里传来一个声音:一切都是要死的,如果把你的心交给我,我将永远存留在你内。童年时的初次召唤使她刻骨铭心。这女孩儿是谁?她是白冷的真福玛利亚修女!
答:感谢您提出这个问题,因为我可能忘记告诉大家,古巴教会的多数圣召并非出自基督徒家庭。他们中的许多人是在青少年时期认识了耶稣和教会,这意味着他们是在成年后皈依天主教信仰的。
上个主日他还读信友祷词,怎么能说走就走呢,我急忙去教堂参与亡者弥撒,随后同教友去殡仪馆。杜恕良是个平凡的教友,他的心脏只跳动了64年,为什么神父教友对他的去世如此心痛,如此难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