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无论从堂区到大小修院,还是从个人到教区及机构,昔日,我们神长教友或多或少地以不同形式,直接或间接地大都接受过普世教会的爱心援助。我们不是一群总喜欢接受,也应该是能给予别人援助的团体。
自2001年“信德”举办首届信德之友分享交流会就受邀数度与会的马豹,同时也是西开堂区《圣神之光》报的负责人,每年都能为“信德”提供数篇有分量的新闻报道,向广大读者传递展示了西开堂区近年来在福传上采取的有效方法和取得的喜人成绩
天主教临时活动点的忏悔亭按照国际惯例,经报上级部门批准,民宗局在亚运城运动员村国际区C区大楼西侧三层设置了宗教服务中心,主要为运动员提供相应宗教服务。
然而,巴尔巴兰枢机将不会继续带领这个在过往数年饱受分裂的总区。
教宗提到聚会中那对夫妻的见证,他们觉得堂区总是自己的第二个家。那里是共同祈祷、彼此支持和找到力量向前行走的地方。教宗表示,堂区以这种方式成为众家之家,使上主临在于每个家庭和每个人的生活中。
修院常务副院长童恒久神父出席茶话会并借用北大校训勉励教友说:“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希望大家回到各堂区后,真正能发光发热,为主做工。
为此,教宗罗马教区代理主教德多纳蒂斯(AngeloDeDonatis)枢机邀请「众人为这个恩宠的盛会做好准备,在自己的家庭内,并与堂区和教区团体一同向上主诵念这篇祈祷文」。
那一年各地堂区不得不一律按下了暂停键,实施“双暂停”。从创刊以来,为节省邮资,绝大多数读者朋友是通过堂区统一联系来接受信德的邮寄服务。
今年1月5日举行葬礼,吴桥堂区的李圣群神父和十多位教友前去为他诵经摆安所。突然,亡者的丈夫邵建民来到李神父跟前,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要求在亡妻灵前领洗,求神父应允。
二、有些堂区经济拮据,或人际关系不协调等影响堂务工作的顺利开展,因而产生灰心、消极、不稳定等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