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们到大足教堂朝圣,再次遇见了在大足堂区做本堂的康神父。神父依然是那卷卷的头发,他笑眯眯的、和颜悦色地跟我们讲话。我跟其他教友说我是很怕康神父的,他们都纠正我说“神父很可亲啊”。
在贵州教区主教座堂内,耶稣圣心会的傅天娜·陶光英修女在天主及教会的见证下,矢发终身圣愿,承诺将她的一生奉献给天主,终生为教会服务。陶光英修女,出生于云南省文山市老教友家庭,自幼领洗。
梵蒂冈圣亚纳堂(LorenaLeonard)7月26日圣若亚敬和圣亚纳瞻礼日,在梵蒂冈城国的圣亚纳堂举行了两台弥撒。
北京教区秘书长甄雪斌神父、北京市天主教爱国会秘书长李妍教友、北京市天主教教务委员会秘书长朱杰神父、北京教区青年牧灵中心主任张晓卓神父、北京教区青年牧灵中心副主任韩明神父、北京教区若瑟修女会初学院院长董小红修女,以及各堂区青年团体指导司铎等出席开幕式
我在十年前开始认识天主,是因为曲周县卜街村的热心教友卜新玉的人格打动了我,因此他作为我的代父,由时任曲周县曲周堂区的神父李树恩为我施洗,取圣名为保禄,我非常感动。
对这些“投降”于世俗的教友们,一提起祈祷,便显得烦躁起来,一句话:“没时间祈祷、进堂!”更有甚者,伸出手,大咧咧地说:“你如果给我几百万块钱,我保证每天进堂、祈祷!”
神父,在您的堂区您身先士卒传教吗?有计划措施吗?您发动教友去传教吗?您祈求圣神给您引领,探索福传的道路吗?您纠正部分老教友认为人接受福音是天主的事,人起不了多大作用这种错误观念了吗?
此后又大海内外朋友及常州、金坛、溧阳市各界部门的帮助下,白手起家,1990年在金坛指前建造了露德圣母堂,1996年在溧阳上黄建造了玫瑰圣母堂,1999年重建了常州市戚墅堰区圣达尼老教堂,并在2000年时大力支持武进东青的圣伯多禄堂的重建
进堂次数越来越少,久而久之信仰生活被现实生活吞噬了,仁慈的天主被人性的偏情排挤到了天边。面对摆在我们福传人员面前的老问题、新麻烦,我们应积极应对,采取必要的帮扶策略,尽量避免教友的流失。
改革开放后,教堂恢复了宗教活动,很多教友进堂望弥撒,虽然我的事业蒸蒸日上,可信仰生活却变得越来越冷淡,一门心思要在事业上取得更大成就。父亲提醒我说,世上的光荣是虚假光荣,真正的光荣是得天堂的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