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医生山姆帕尼尔的独特实验:如果病人死后“灵魂”能飘起来,还能看到自己的身体,看到医生在抢救他的身体,看到天花板上的灯,那么如果在天花板的下方放一块板(不透明的———摘抄者注)板的上面放一些小物体。
圣堂中为了多容纳教友,提前把跪凳搬到圣堂外面,圣堂里边铺上地毯,平安夜的子时弥撒结束后,外地赶瞻礼的教友就睡在地毯上陪着小耶稣渡过寒冷的后半夜。那时的教友,大部分是祖辈传的死信德,不注意搞福传。
从1990年-2000年我的生活遇到了很多的曲折和困难,但是依靠天主我渡过了难关。向天主祈祷是我的法宝。1990年开始,我的女儿开始学弹琴,新房房款还没付完,单位破产老公下了岗。
我并不很清楚,也不存在向往幸福的欲望。这可能因为我“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缘故吧。例如:我有幸出生在一个老教友家庭里,自幼就受到圣洗圣事的恩典。从小起,就在教会学校里念书,一直受到宗教氛围的熏陶。
人们因着对我的敬意,每年都在庆祝我的生日,在这期间,人们会买许多的礼品,许多电台会不断地广播,电视节目中会有许多商业广告,在世界的每个角落,虽然人们都在谈论着我的生日,但如今我却越来越被人们遗忘了。
弥撒是教会信仰生活的高峰与泉源,是主耶稣至圣的宴席,是天主与人之间最神圣的约会,是神圣的祭献……我们教会以无比的敬意来尊重这圣事,并渴望每位天主儿女能主动、积极、有意识地参与弥撒圣祭
我不知道别人是怎样读这句话的,反正我读起这句来总是很慢,其实也不是深刻体会这句话的意思,而是有一种负罪感让自己不敢读得快,也无法读快。作为基督的徒弟,我更多的不是在做基督的事,而是在做我自己的事。
妈妈,永远是我抒发不尽的诗歌。妈妈,永远是我咏唱不完的颂歌。可从童年起我就没有了妈妈,在我的脑海里只留下妈妈非常模糊的印象。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妈妈总摆脱不了一种隐约的感情。
得知乐耀星神父离世的消息,我一时都没有缓过来,很难接受那个快乐的老头走了,并且走的这样静悄悄,如一粒尘慢慢回落到大地。
上海火灾的灾情牵动了亿万人的心,当我在网络上看到新闻的那一刻也是被惊呆了,没有想到结果会有那么糟糕,同样也没有想到在繁华的都市中,会有这样的灾情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