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天主教刚在陕西凤翔县传开不久,教友热心,但神父很少。外婆生了母亲后,就和外公商量好,生了男孩送去当神父。以后大舅、二舅相继出生,读完小学后一起送进了兰州修院。
在我们为她念善终经之前,我专门走到她的床边,俯身高声提醒她说:某某,你是否得罪过别人?愿不愿意与人和好?她微微点点头。我又问她:是否有人得罪了你,你愿意不愿意宽恕他们?她又微微点点头。
幼年时,曦的家乡有一座小教堂,每逢主日及瞻礼总有神父前去做弥撒送圣体。曦的父母主动负责看管、修补堂区房屋、清扫卫生,接待神父及外地教友等等,年复一年默默付出、无怨无悔。
这案件经法庭审理后,在2013年我因强奸罪被判入狱12年。早期在狱中的那段日子,他大部份时间都在为自己感到难过,并思索应如何面对。但接触前来探监的神父及教友后,他开始尝试跟随圣经的教训。
大姐的女婿进教后后来者居上,参加唱经班、担任读经员,休息时还陪神父送圣体,成了神父的得力助手。我二姐的女婿虽未进教,但他尊重我们的圣教会,并为当地建堂慷慨奉献(这些都是可借用力量嘛)。
有的人为了掩盖自己没有福传,找理由会说:“福传是神父、修士、修女们的事。”好似福传与我们平信徒没有关系,这是一种极端错误的说法。
当今教宗本笃十六世自从48年前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举行期间,便与与这位先教宗过从甚密,当时他才晋升神父10年之久,以35岁年轻神学教授和专家身份应邀参与大公会议。
我不解地问教友,神父不经常来吗?他们说:神父倒是经常来,大家已经养成了办告解的习惯,我们觉得灵魂和脸面一样,需要经常‘洗’才会美丽。
1900年由比利时籍神父申请教廷备案,获得教廷颁赐的博俊古辣大赦,并定于每年的8月2日为朝圣日。圣地位于土山上,曾建有圣堂和山泉,1958年被毁,1980年宗教开放后恢复朝圣活动。
16日上午两位神父和两位修女参加“进德公益”组织的志愿者服务队赶赴灾区参与救援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