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堂开放后,妈妈每天到堂里跪圣体、祈祷。在妈妈的潜移默化下,我们的信仰根扎得很深。妈妈是个很孝顺的媳妇,和奶奶在一起生活了四十多年,从来没有红过脸。她每天和煤泥给奶奶取暖。
我不懂电脑,发稿只能靠邮寄,晚上连夜写完稿子第二天一大早,骑车二十多里路到邮局,为的是回家后不误农活。有一次,“信德”的编辑让我去采访泊头堂区的金凤志神父。
副主席普里(K.Pritz)说,他们会用六十日谘询公众,之后七个月让其他商户及团体检视域名有否违反商标法等,正式反对,最快也要于二O一三年春天才能批出申请。
在晚年的岁月里,为了信仰,为了教会,为了福传事业,我应该做好这份光荣的事业。”韶秀岭老人朴实善良,勤劳克苦,诚实待人,是广大教友的楷模,受到大家的好评,是他把信仰的种子传遍千家万户。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天主教会有自己的出版物,并且那几张“信德”还是小开本折叠的那种,我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自己的兜里,至今一直保存在书橱里,那是我第一次与“信德”相识。
一次回老家,在堂里见到一份“信德”,正巧我家是信德堂,因此我产生了阅读的愿望。1996年我有幸得到了“信德”,如获至宝爱不释手,一份“信德”我自己看,家人看,朋友看,直至今日20年没有间断。
我还把每期的“信德”经典片段剪下来粘贴在一个大本夹里,每隔一段时间,就翻阅一遍,书桌下面的大纸箱里,装满了多年积累的“信德”,完好无损。
但是在苏联布尔什维克军队占领利沃夫后,他便来到波澜卡尔瓦里亚-泽布日多夫斯卡(KalwariaZebrzydowska),在那里继续攻读神哲学,并于1950年晋铎。
当天的主日福音记述耶稣设的一个比喻:天国好比一个君王,这位仁慈的君王赦免了仆人欠他的巨债,然而,这个仆人却没有照样做,没有免去另一位同伴欠他的小钱,反而把他下在监里。
因此,梵蒂冈代表向出席大会的各国外交使节发出呼吁,请他们在变化多端的世界里,不仅重振联合国的创始精神,更要透过真心同意和妥协,再次投身于谋求公益。